贺钦笑容是贯漫不经心:“管他呢,死道友不死贫道。”
“姐,你受害者有罪论。”谢源源在旁边冷静指出。
“……滚。”
贺钦看着桌上未干水痕,紧接着闻折柳笔划,又在上面划道。
“起因经过结果,们大致已经知道。”他说,“剩下要解决,就是她为什要招揽阴阳师来这里。”
闻折柳:“唔,是,这是个大问题,解开以后,们基本上稳赢。”
下来,翻她夹住计划表古籍。”
他停顿片刻,在脑海中整理下词句,开口背道:“海人鱼,鱼身而人首,状若妇人,其音曼丽,见则天下大水。其臭无味,食之既狂,鲜有幸免者,食之寿千岁……血肉入药,七曜服,可使人神智渐聩,类棚头傀儡。”
他记忆力非常好,瞬时记忆差不多可以做到过目不忘程度。听到这段话,杜子君和谢源源仅是犹疑下,而后反应过来,登时异口同声地震惊道:“她是人鱼?!”
虽然自己在知晓这件事时候也大为震悚,可看见同伴此刻惊愕到失语表情,闻折柳心里还是难免滋生出抑制不住,孩子气十足得意。
“嘿嘿,被吓到吗?”
贺钦微微笑:“现在有点头绪,不过,现在还不到盖棺定论时候,等今晚看过她邀请们观赏能剧,估计也就差不多。”
四人围在桌前,盯着光滑案几上逐渐缩小,凝成颗颗独立水珠划痕,齐陷入无声沉思。
是夜,行人打扮停当,拿好请柬,跟着前来引路侍女,向御殿方向走去。
沿途白灯高悬,照得地面纤毫毕现,只是那灯光颜色毕竟惨淡,大片笼罩下来,显得四人看到景色都有种黑白分明错觉。
“也不知道神造是怎躲过今早那劫……”谢源源小声嘟哝。
“你嘿嘿个屁啊……”杜子君慌得连嘴都合不上,“等下,这说话,就是她用血肉作药,第次中招是若紫。她控制若紫就像控制傀儡,而送给御召茶酒,送给栗梅黄金,表面上是若紫送,但实际上全是她手笔?”
贺钦说:“只怕不仅如此。连七天服用人鱼血肉,不但生前要被操纵心智,就连死后也依旧被她掌控在手心。看守日记那三个厉鬼,不就是最好说明?”
“好可怕女!”谢源源惨叫,“难怪江户那边不肯让她回去,什封印冤魂啊,看后宅符纸根本就是用来镇压她吧!”
闻折柳唇边笑容减淡几分,他感慨道:“即便是用来惩治负心汉,这个做法未免也太过激。”
杜子君心情平复些许,他划开火柴,点燃支烟,摇头道:“不,要是这样,反而有些理解她……她本身就是非人物种,天生偏执疯狂才是正常,只是久松未免太过愚蠢,他以为这是讲童话吗,怎敢招惹这种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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