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他随即又推翻
自己
猜想，“按照字面意思和语序来说，真实和虚幻只是障眼法，最终答案，其
——莎莎照片。
他把它拿出来，
边端详着少女天真无邪容貌，边思忖个问题。
主线任务所说“破解谜题，解答真正答案”，到底要玩家破解什
样谜题，得到什样答案？
快乐道森生前是个失败，投身于邪教喜剧演员，最后淹死在缸溶剂里，为自己平庸无为生划上唯个堪称可笑句号。死后，他似乎也得到类似珍妮样被魔化力量，他创办午夜欢乐秀，用极度蛊惑能力将生前不为他显露笑容观众拉进电视机残忍屠杀，直到附近全都变为片鬼域，沦为他治理王国……
这个真相还不够还原吗？
“不会这倒霉吧……”闻折柳直起身体，仰望着头顶墙壁，“上来就跟BOSS来个遭遇战？”
贺钦安好剩下TNT，回身将个小装置扔给闻折柳，“不定就是HappyDawson，还有可能是死在这药剂厂员工。这是炸药开关，五百米之内有效，你先收着，
上去看看！”
“诶！”闻折柳急忙嚷道，“等等，也去！”
“你在下面待着。”贺钦温声道，“药剂厂地形对们来说完全陌生，所有人都股脑上去反而没什优势，等到把消防地图发给你，你再上去。”
“什……”闻折柳没有明白，“什意思？”
——抑或说，系统还需要他们挖掘到更深层次答案？
闻折柳仔细看着照片，忽然想到什，他打开脖子上挂着珍妮吊坠，然后对比，发现两张照片上人竟然有着惊人相似特征：她们都是金发蓝眼，年纪大约在十二三岁稚嫩女孩，除去五官细微不同，过于重合特点甚至让她们看上去就像对孪生姐妹。
……这是巧合吗？
他神情凝重，可又无从推断圣修女瑟蕾莎样貌。毕竟，不管是公之于众角色概念图，还是她本身出现在世人面前模样，全都是遮掩半脸，戴着永愿头纱，直蒙得严严实实。
“……用真实矛，打破虚幻盾，在两者交界找到平衡，才能脱离无尽莫比乌斯之环……”他喃喃念着珍妮告诫他话，“这是不是意味着，这个世界最终答案也和虚假与真实有关？”
贺钦调整着刀柄，转头道：“这里没有监控，不代表上面没有。”
闻折柳眉心跳，瞬间明白他意思：“你是说……他有可能在监控室？”
贺钦笑下，不知是为他们之间默契而笑，还是为闻折柳猜对答案而笑：“直觉，还不确定。”
“好吧。”他咕哝道，“那就相信你直觉吧。”
贺钦推开被锈蚀成脏红色隔板，翻身上去，闻折柳站在原地，百无聊赖地看着下方药剂罐内被滴答得涟漪不定液体表面，手指尖无意识地触过风衣内袋，擦到个边角锐利薄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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