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死?”身边另个囚犯大笑,“这人都是亡命徒,又有哪个是怕死!”
易真颔首:“不错,这话以前也有人跟讲过,结果他死前吓得直哆嗦,要不是眼睛太小,没有泪腺,说不定他真能对着哭出来。”
老三只当他在逞强地吹牛逼,嗤笑道:“谁啊?
剩下三个人对视眼,小队长“啧”声:“老三。”
高大男人僵持片刻,还是从后腰抽出把血迹斑驳刀状长刃,充满敌意地甩给易真。
易真张手接过,就像接过片轻飘飘羽毛。
他皱皱眉。
这不是金属兵刃,而是用某种生物几丁质甲壳,经由粗糙打磨形成。他再看眼其他人武器,也全都是这熊样。
没人注意到这里异变,“你是文书?档案员?还是……你不会是行刑官吧?”
“都不是啊,”易真摊手,“只是个突然来到这里,感觉自己不好赖房租普通人而已。既然你们要去狩猎异兽,并且缺个人,那为什不带上呢?”
顿顿,他补充:“打来猎物,可以分三分之给你们,作为带路补偿。”
小队长呆住,他队员也时间不知道说什好,这言谈举止间王霸之气,实在远远超出他们嘲笑范畴。
“你这普通,怎搞得这自信啊?”旁边有人喃喃地说,“你以为狩猎异兽和砍柴样,只要有手就行是不是?而且你穿得这显眼……你身份证明呢,犯什罪进来?”
他在心中叹口气。
太阿说:[很怀念容鸿雪给你做两副甲套吗。]
易真:“有时候,即使猜到心思,也不用把它挑明说出来,好吗?”
行五个人朝着打开城门进发,易真对身边嘈杂视若无睹,只是十分有兴致地观察着四周情况,旁边老三直对他征用自己战利品行为十分不满,此刻有意恐吓他:“看见那边小队没有?他们队长最喜欢细皮嫩肉男孩,晚上搞死四个,连他那个有权有势哥哥也压不下来,这才把他送到这个鬼地方……”
“哦,他好像不怎怕死。”易真随口评价。
易真再摊手:“没有,黑户。不知道犯过什罪,不过,确实处死过不少人。”
小队长脸上横肉颤。
“处死”,这个词微妙地打动他,令他本能觉得,面前怪人不是行刑官,他原来身份,或许比行刑官还要高高在上。
“你想跟们起狩猎,也不是不行。”小队长扔给易真件充满血渍油污,脏得看不清真实面目破烂斗篷,“把这个披上,不管你是怎来到这个鬼地方,难听话说在前面,你敢拖后腿,哥几个就敢从后面捅你刀子,你这身衣服,也抵得上们跑三四次收获。”
易真随意点头,不在意斗篷上令人作呕腥臭气味,以及队长言行里凶恶威胁,“武器呢?刀啊枪啊,之前死那个人,应该有留下武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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