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灯把木杖横在身前,紧紧地握住它,颤抖道:“你们是谁,再问遍!你们要是不回答,就动手!”
易真委实佩服她演技,这届奥那什卡没你可不看啊。
“抱歉,小姐,”为首黑衣人拿出条白巾,擦擦手,“您在错误时间,出现在错误地点。”
李有灯愣下:“你们……不是为手环来?”
她自己手环早就晋级成红色,这可达不到扮猪吃虎目,所以她般戴都是枚纯白色手环,此刻它就在她凝润如玉手腕上颤颤打抖,醒目得很。
李有灯顿下,她将长杖背在身后,徒手卷起间帐篷,易真疾速撒捧湿土,避免篝火冒出烟气,随后李有灯若无其事地坐在原地,易真则敏捷地攀到旁大树上,等着看来人是谁。
月朗星稀,林间撒下淡淡银光,他伏在树枝间,呼吸和体温都与周遭融为体。
过没多久,果然传来隐隐约约动静。易真居高临下地看过去,有三个穿着黑衣成年男人从林中悄无声息地钻出来,手中拿着探测仪。
易真向李有灯发消息:【3个。】
李有灯看眼,继续装着没事人,闲闲地拨弄火堆。
易真吃只,又给目露精光,执意要靠过来流口水蚀骨灵蝎喂半只。
李有灯擦拭着她长杖,为避免被人发现是扮猪吃老虎,她出去阴人时候,都是将这根显眼木杖收起来。
“你也是阿佐特大学交换生,”易真想起件事,“那你后面还见过舍心吗?”
李有灯摇摇头:“只听说机械系转去个身份金贵交换生,但连天学都没上过,就挂个名字这样……后来问,才知道是舍心。”
她撇撇嘴:“个自称是他哥哥人还特地找去见面,那个眼神真绝吧,搞得是什捞金鸡,要把他弟弟连皮带骨头榨干样。拜托,虽然很浪,但只搞熟男,对未成年真不感兴趣好不啦!”
她立刻说:
普通屏蔽力场确实抵不过专业检测设备,三条彪形大汉恍若天降,悍然杀进力场范畴,李有灯非常给面子花容失色,惊恐尖叫声。
“你们……你们是谁?!”
精神治疗师最擅长莫过于精神评级,她手指轻点,为易真输送条情报:【中间A-,两边B+】
怎又是A,莫非这个赛场A都是大白菜,所以特别常见特别多?
易真伏在树上,看三个人旁若无人地转圈,打开光脑汇报:“只有个,是个女。”
易真喷:“他哥哥去找你?”
李有灯斜眼飞:“怎,没找你?”
“没有,”易真摇摇头,“可能是找不到,又不上学,般都在家里宅着。”
两人有搭没搭地闲聊,蚀骨灵蝎就窝在易真身边清理前螯和头脸,三笑蝶陡然扑扇下翅膀,拍在易真脸上。
“有人来,”易真皱眉,“熄火,你收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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