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钰珩眉头拧,温择琤莫不是想悔婚?
“你不是直翘首以盼吗,怎临到头反而不积极?”
温择琤瞟他眼,两只手有点局促地放在自己大腿上,坐得端端正正,“没有不积极,只是……不小心翘太高,行动不方便。”
“什翘太高?”
温择琤抿着嘴没说话,两条结实大
温择琤先换完,理好袖口就看向容钰珩那边。
容钰珩穿衣服慢,这会儿只套上衬衣外马甲。劲瘦腰肢被马甲曲线收束得弧度优美,翘挺臀部包裹在西装裤下,隔层布料还能隐隐透出轮廓……
很有质感,也很诱惑。
温择琤喉头动,目光就挪不开。
他眼神火烧火燎,紧贴着容钰珩背部线条路蔓延。
容钰珩默两秒,随即打断他,“知道这是为什吗?”
温择琤探头,“因为们般配?”
容钰珩摇摇头,“因为他们怕你二婚。”增加个令人畏惧回头客。
“……”
哪怕有容钰珩提示,温择琤也依旧不改紧迫盯人行径。
哪有盯着观赏鱼想婚礼最后还想到床上去?-
距离结婚典礼还有周时间。
容钰珩是只非常佛、非常懒仓鼠,有婚庆公司包揽所有工作,他便放心地坐等婚礼到来。
温择琤恰好相反,作为名为仓鼠操碎心称职饲主,他简直像个婚庆公司监工,每天和婚庆公司联系时间甚至远远超过和容钰珩温存时间。
容钰珩对此深感离谱。
容钰珩慢吞吞地换好衣服,正套上外套,就听门口工作人员轻轻敲门,
“两位新人换好吗,们彩排已经准备就绪。”
容钰珩连忙应声,“马上就好!”
门外动静逐渐走远,容钰珩抻抻衣摆扭头招呼坐在旁温择琤,“饲主你还坐这稳干嘛,去彩排。”
温择琤却像是黏在板凳上样,动不动,面庞微微泛红。
两人婚礼就在他叨叨下如约而至。
正式婚礼定在五月二十二号,温择琤和容钰珩要提前两天去实地彩排。
场地已经布置好,司仪在台上熟悉台词。婚庆团队工作人员领着温择琤和容钰珩往更衣室走。
结婚礼服全是提前定制,为防止意外还多定几套,两人进更衣室,其他人就退出去。
温择琤西装是深灰色,带点暗纹,容钰珩是浅灰色,面料上点缀些银色丝线。西装采用完整三件套,单排扣、开叉收腰,完美地将他们身材勾勒出来。
他这会儿趴在床上晃悠着两条白净笔直小腿,啵唧啵唧地啃着零食蛋糕,“饲主,婚庆公司没有向你提出什建议吗?”
比如有种爱叫做放手。
“都说叫老公。”温择琤现在已经能恬不知耻地发出这个指令,“他们没有跟提什建议,只有满满祝福。”
“什祝福?”
“祝们白头偕老,永不分离,相伴生,长长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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