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玦洗完脸也没特意擦,顺手抹把就出来,没被甩开水珠顺这侧脸滑下,滴落于下颌骨处。
时间过得挺快,主要是被睡觉耽误,他根本没觉得自己和季浔呆多久,听到他要走,悄悄舔下上唇,讷讷地
神他妈尝鲜?有这样尝鲜?那干这管口红岂不是尝得更彻底?
顾临玦眉心直跳,默默看着季浔左手拿着小瓶卸妆水,右手顺便在桌子上抽两张纸朝自己走。
“没有棉签,先凑活着用吧。”
他摆摆手制止住季浔蠢蠢欲动要帮自己卸口红动作,是怕他毛手毛脚,二是不放心自己会不会心猿意马。
“自己来,你边上呆着。”
“小鸡嘴,怎都破皮?你是不是没沾水就硬蹭啊?”
顾临玦脸被捏着,说话口齿不清,索性就“昂”声,无声地看着季浔幸灾乐祸笑脸,脸上表情愈发木然。
季浔看着他乖乖被捏着,也没有反抗,唇上小块皮被蹭破,块红些,块淡些,纵使这样,他还保持着酷哥基本素养,用眼神和自己无声对峙,带着种被凌虐过后倔强。
季浔愣怔半秒,心说,顾临玦这样也很好看,比其他女孩子都好看。
他自己也不太明白那稍瞬而逝漏半拍心跳意味着什,只当是噩梦后遗症,很快被抛掷脑后。
季浔知道自己这事儿做有点不对,顺从把手上东西递交出去,屁颠颠跟在顾临玦身后,护送他到卫生间,看着面前门“砰”地关在自己面前。
伤口什顾临玦也不是很在意,沾点卸妆水左右蹭蹭就卸完,虽然卸妆水接触到伤口有点刺痛感,但这点痛总比盯着大红唇回去被徐惠盯着问怎回事好多。
洗把脸出去,季浔已经把窗帘拉开,窗外已然黄昏,小区幢幢高楼早早亮起灯,满满人间烟火气。
季浔半躺在床头,条笔直长腿不安分地垂在床边,来回晃动。手指动作飞快,明显在和人聊天。
听到卫生间门被打开声音,他抬起头,习惯性地露出个浅浅笑容,扬扬手机,“八点零三,哥说马上就到楼下。”
“也买卸妆水,那个擦就没。”季浔另只手轻轻触碰顾临玦唇上那刻小块破皮,苦笑,“你这样用那个卸妆水会不会疼啊?”
他声音轻柔,指腹触摸带着粘腻暧昧。
季浔身在其中不知暧昧,顾临玦却感觉得到,他听到耳鼓传来渐渐加快心跳,时间不知道是要继续指责季浔擅作主张并且拍开他手,还是维持这个姿势,借助窗帘遮掩昏暗,独享这个人心动。
顾临玦垂下眼帘,带着示弱味道,含糊不清地说:“那怎莫吧?(那怎办)”
季浔松开手,掌心贴着顾临玦后颈,拍拍,起身,“把边上没破地方擦吧,破皮地方就嗯让它自然褪色?”他又在行李箱里翻找,“这唇釉没有毒,你别担心,吃下去就当尝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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