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灼伤。他被用刑虐待过……”医生解释,“这些疤痕,都是高温铁板烙印。”
费尔明整整睡两天。醒来时候,他只记得自己在黑牢中惊醒,接下来发生事全都忘。知道自己行为失控之后,他羞愧地跪在地上恳求恩卡娜女士原谅。他再三保证,定会将旅馆墙壁重新粉刷。他知道恩卡娜女士很虔诚,所以特别承诺,定会为她到附近伯利恒教堂望十次弥撒。
“只要您健健康康就好!千万别再那样吓,年纪大,经不起这些啊……”
父亲不但赔偿所有损失,还拜托恩卡娜女士再给费尔明次机会。她很爽快地答应。至于旅馆里其他房客,大伙儿都是孤苦小老百姓,不会跟他计较这些。经过夜惊魂,老板娘反而对费尔明更亲切,她告诉费尔明,定要乖乖服用巴洛医生药。
“恩卡娜女士,为您,要吞砖块都行!”
坏得惨不忍睹,墙上沾满谁知道是血迹还是粪便污物。巴洛医生看到这情形,马上示意要父亲把费尔明扶到床上躺下。恩卡娜女士那个壮如拳击手儿子也上前帮忙。费尔明不断地呻吟,像头无法被制伏狂野猛兽。
“说老天爷啊!这个可怜人到底是怎?到底是什问题?”恩卡娜女士倚在门边摇头感叹着。
医生替费尔明量脉搏,也检查他瞳孔,然后不发语地从皮包里拿出注射针筒。
“抓紧他!替他打针之后,他就会乖乖睡觉。达涅尔,你来帮!”
们四个人好不容易合力压制住费尔明,巴洛医生猛地往他大腿打针。他四肢本来绷得像钢筋样硬,不到几秒钟,他眼神渐渐茫然,接着整个人就躺平不动。
们渐渐忘那件事,但再也不敢随便拿傅梅洛警官开玩笑。经过那晚,为不让费尔明落单,们几乎每周日都带他去新潮咖啡馆喝下午茶,再到议会街和恩宠大道转角费米纳戏院看电影。父亲有个朋友在那里当引座员,他总会趁着播放倡导短片时,偷偷让们从楼逃生门进去。可是才刚刚坐定,费尔明却恼火。
“真是羞耻啊!”他愤慨地说道。
“您不喜欢看电影吗,费尔明……?”
“说实在,对第七艺术点感觉都没有。据所知,这玩意儿只是让粗俗愚蠢人有点寄托,比足球或斗牛更糟糕。电影技术发明,最初是作为娱乐文盲大众之用,五十年过去,情况并没有改变多少。”
不过当费尔明
“哎哟!您快帮他检查下,这个人身体很虚弱,会不会就这样死掉啦?”恩卡娜女士在旁紧张地说道。
“您别担心,他只是睡着。”医生面安抚老板娘,同时检视着费尔明那满身疤痕。
看到医生默默摇头。“该死……”他咕哝着。
“这些疤痕是怎来?”问他,“刀伤吗?”
巴洛医生摇头否认,他在杂物堆里找出毛毯,帮费尔明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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