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素来厌恶李赟其人,直敷衍着拒绝,但后来偶然次他查到些事,最后答应帮李赟忙,李赟喜不自禁,立即说要请他出去喝酒。
那天晚上去人都是些早就认识纨绔子弟,平日里玩起来也没啥禁忌。徐行当时酒喝多,只记得李赟调戏几句个男服务生,还摸几把,服务生年纪小,反应激烈地拒绝,李赟向来好面子,看揩油不成直接把老板喊过来。
老板本身就是李赟朋友,当即就把那小服务生骂几句,让他给李赟陪酒道歉。徐行向来看不惯李赟张扬,正打算制止李赟和老板,结果这时包厢突然闯进来个他意想不到人。
“言蹊!”来人进门就将小服务生拉在身后,回护之意分明。
徐行在醉意中看到那人刻脑子瞬间断片,只感觉道清凌凌目光穿过灯红酒绿,轻盈却沉重地落在他身上,让他不禁屏住呼吸。
“叶医生,外面有人找您。”
小护士眉飞色舞地忍着笑,和旁其他几个护士互递眼神。
叶阑刚准备下班,他收好病历,脸上依旧是和煦神色,朝护士道声谢,才向办公室外走去。
在不出意外地看到抱着胳膊靠墙而立徐行时,叶阑脸上笑意彻底收敛。他眉目本就冷清,只是平时总带笑,此时不笑,便显出原本孤倨。
“记得这家医院不是徐少产业。”叶阑站得远,他看眼手表,这是并不欢迎来客表示。
“哟,还有个哥哥啊,长得倒是都不错。怎,代替弟弟来卖?”李赟还不知道徐行和来人关系,双眼睛上下扫视着面前长相俊美青年,轻狂暧昧目光混合着酒气,登时让犹自震惊徐行脑中弦炸断。
“你他妈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徐行已经来不及去想为什叶阑为什出现在这儿,也来不及去思考怎对叶阑交代,他现在只想拿个酒瓶子给那傻逼脑袋开个花。
李赟被徐行提起衣领时才堪堪反应过来,他本就没徐行生人高马大,此时被轻易制住显得万分狼狈,正要破口大骂但猛然想到自己有求于人,只能讨好地笑道:“徐少,兄弟这是做错什?徐少不说还真不知道。”
旁其他人和老板都没跟上事情
徐行在看到叶阑那瞬就噌地站直,见叶阑神色冷漠也没有任何不高兴,但听到“徐少”这个称呼却着急。
要知道他花费多少心思,才让叶阑称呼他从“徐先生”变成“徐行”,结果现在直接开倒车成“徐少”,还不如徐先生呢!
而造成这个转变罪魁祸首就是他自己。
从去年夏天陪着周予安看病过程中认识叶阑,到现在已经过去整整年。他变着花样儿地追这位叶医生,每每觉得就要到手,却总是朝回到解放前。
上周五晚,李家老幺李赟请徐行和帮朋友去夜店玩。李家近几年产业败落,李赟早没有以前风光,四处欠款捉襟见肘,之前几次三番向徐行求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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