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准和毕冬阳说话。”钟弗初想到那封信里自己学生对周予安缱绻情丝,就恨不得现在就把眼前这人给办。
“为什啊?见面招呼总得打吧?”周予安疑惑地问道,他还是不明白怎钟弗初看毕冬阳信就变脸色,难不成信里在骂钟弗初?不应该啊。
“不为什,现在看他不高兴。”钟弗初回句难得有些幼稚话,
周予安还要再问,领口扣子突然被钟弗初不由分说地解开,他护住领口惊慌道:“这可是你院长办公室,不是院长办人室!”
钟弗初有些好笑,“你觉得要在这里办你?”
你吧?毕竟他那尊重你。”
结果钟弗初听到这个名字将他箍得更紧,周予安扭着挣扎下,带着些醋味道:“你到底在气什?冬阳不是你最好学生吗?长得帅,性格好,能力强,你不是说很欣赏他吗?”
他想起之前和钟弗初聊医院事,钟弗初说过毕冬阳是他带过学生里天分最好,还打算让他实习期结束后直接留在医院里好好栽培呢。
钟弗初极少对某个人表露赞许褒扬,当时周予安听到不觉得什,现在却觉得有点儿不同,他从钟弗初怀里挣脱出去,微昂着下巴转开脸,嘴唇微撅。
钟弗初捏住周予安下巴转过来,拇指重重按着他嘴唇,冷笑声,质问道:“你和他很熟?”
周予安瞪着他,满脸写着“难道不是吗?”
钟弗初略迟疑,扯下周予安护着领口手,直接将人推到办公桌上,手里还护着周予安后脑勺,他俯身继续慢条斯理地解扣子,边说道:“本来不打算,现在改主意。”
周予安不知道过多久钟弗初才放过他,只是后来钟弗初抱着他在办公室自带浴室里洗澡时,又把他按在墙上做遍。
要不是在这里有换洗衣物,他都不知道怎回去。
最后他们身上整理干净出去时候,已经很晚,周予安走不动,钟弗初背着他出办公室,路上碰到不少值班医生护士,他赶紧装睡装作自己是喝
周予安咬下钟弗初手指,双手撑着钟弗初胸膛拉开距离,梗着脖子说道:“你学生难不成是你宝贝,还不能认识?”
钟弗初气笑,他拉下周予安手,直接站起身抱着人放在办公桌上,分开他腿站在两腿之间,双手撑在他身侧,居高临下道:“你会不知道谁是宝贝?嗯?”
周予安在钟弗初戏谑目光下不争气地脸红,他就是故意说来让钟弗初哄他,现在得逞半便见好就收,赶紧抱着钟弗初脖子撒娇道:
“知道,你宝贝必须是!就是吃醋嘛,你看你是院长,医院里这多好看年轻医生护士,都想着讨好你,可不得紧张?”
他太过于坦诚,将自己小心思摆得分明清楚,双在岁月流逝中依旧澄澈眼睛望着钟弗初,让钟弗初喜欢到骨子里,又气他根本不明就里,不懂自己才是吃味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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