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觉得这个不请自来人实在可恶,总逮着他心里最疼地方戳,好像不把他伤口血淋淋撕开,不亲眼见着他落泪就不会善罢甘休。
时心烦意乱,他没注意手下锤子,下秒砸到大拇指指甲
“好嘞。”徐行心想这个容易,忙不迭拿着砂纸去磨木板。
叶阑看着他背影,叹口气。
徐行手上轻松,嘴上又得闲,问道:“叶医生,你们这儿人都这全能?”他简直不知道还有什叶阑不会。
叶阑正在挖个简易榫卯,不带喘气说道:“以前园里条件不好,很多东西都是自己做,比如你现在坐着椅子,就是很多年前和……个朋友起做。”
“……”徐行从椅子上下来,蹲着磨木板,“那下棋呢?是咱爷爷教吗?”
直念叨着要把这些老木门做个柜子,他现在身体吃不消,不如给他做好,彻底断他念想。”
徐行刨不来,坐着喘气,实在不理解钟牧远老人家想法,更不理解叶阑非要在周六这好日子回来做木工意义。
叶阑瞥他眼,笑道:“徐先生,你要是觉得累可以回去,个人也可以做完。”
今天他下班就被徐行堵在办公室门口,变着花样要请他吃饭,他叶阑要是还不明白这人目,就白活三十年,奈何百般推脱不,还路尾随至此,他思索着干脆让这人吃点苦头。
但徐行并未放弃,又开始低头刨木头,还大言不惭道:“既然答应帮你,就要帮到底,不就是木工,力气还是不缺。”
叶阑对这人厚脸皮感到佩服,边挥着锤子边说道:“爷爷以前是文大教授,也算得上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没事儿就教教们,所以有会弹琴,有会吹笛,乐感不好,就学下棋。”
他说完又想起那段岁月,虽然园里条件艰苦,但四季有芬芳,琴笛声不绝于耳,重要人还在身边,心也没有走远。
徐行见叶阑出神,就知道他又在想姓钟,但人现在已经被他兄弟挖走,思及此,竟在不爽之外,还有点莫名心疼,他手里停下砂纸,故作深沉道:
“叶医生,只有傻瓜才会直傻乎乎等,你在原地干站着,别人已经走十万八千里,所以劝你干脆别等,换个视野,瞧瞧身边其他人,没准儿有更好呢?”
叶阑目光沉,没搭话,而手里锤子挥得更重些。
他不愿被叶阑看扁去,刨越发起劲,但很快被叶阑制止:“再刨要穿,按照画那根线从这里锯断吧。”
徐行闻言放下刨子,拿起锯子摆足架势,但没想到这锯子有些不好使,不留神就锯歪。
“……”叶阑赶走徐行,自己上阵三下五除二把木板锯断。
徐行站在旁耸耸眉毛,问道:“还有……什可以帮忙吗?”
叶阑环视圈,喊个小孩拿砂纸过来,递给徐行道:“用这个把那边木板磨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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