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要向两人介绍倒贴过来徐行,就见到叶阑目光越过他,看向后面徐行,说道:“徐先生?”
目光在周予安和徐行之间游移。
周予安惊讶看向徐行,用口型道:“你们认识?”
徐行放下礼物,摘下那副欠扁墨镜,人模狗样儿走过来朝叶阑微笑道:“叶医生,们又见面。”然后胳膊搭在目瞪口呆周予安肩上,“他只是朋友。”
只是朋友周予安:“……”
到医院后,周予安撇下徐行,直奔胸外科办公室,但并没有看到钟弗初。
李慧婷见到他双眼亮,走过来道:“予安,许久不见,最近还好吗?”
周予安笑着寒暄两句,忍不住问道:“钟医生呢?今天过来拆线。”
李慧婷愣愣,笑道:“钟医生还在做手术。不过拆线这种简单事钟医生般不会做,要不给你做吧?5分钟就好。”
周予安连连摇头,“不,还是想让钟医生拆。”慎重拒绝样子仿佛不是去拆线,而是去拆骨头。
他还是在大学时看到过徐行打扮成公蝴蝶样子,副马上就要四处传粉架势。
徐行将周予安拽进车里,摘下墨镜道:“就拆个线?要多久?”
“不知道,你先送去附近商场,要买点礼物送给钟医生爷爷。”周予安说道。
“爷爷?”徐行皱皱眉,瞬间恍然,“你是说那个晚钟家园园长吗?”
“是啊,他前几天腿摔断,现在还在住院。”
半个小时后,徐行已经和钟牧远打成片,从文学谈到象棋,从天文说到地理,左个爷爷右个爷爷,周予安从不知道徐行这健谈,把他衬黯淡无光。
叶阑有些无奈,看向旁周予安,轻声道:“你们来找弗初吗?他上午手术应该差不多结束。”
周予安刚要回答,徐行却插进两人之间,对叶阑微
李慧婷笑笑,还以为他是不好意思让女性做。
周予安心想钟弗初既然不在,那就先去看钟牧远好,他给徐行打个电话,让他把礼物都带上来,然后又问李慧婷钟牧远病房。
徐行提着大包小包火速赶到,两人跟过年看亲戚似去钟牧远病房,正好碰见叶阑在那儿照顾,副爷慈孙孝场面。
“唉!这不是弗初小朋友?”钟牧远冲周予安招招手,和蔼笑道。
周予安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被“弗初小朋友”闹红脸,他走过去恭恭敬敬喊道:“爷爷好。”又向叶阑说句“叶医生”。
徐行若有所思,过会道:“那也买点吧,去看望看望。”
周予安疑惑道:“跟你有什关系?和老人家见过面,你见都没见过就送礼?”
徐行拍下周予安头,说道:“将来你和姓钟成,他就是你爷爷,那也就是爷爷,这个孙子看看怎?”
周予安被这无耻逻辑惊到。
两人在商场买堆价格不菲礼物,多是各种营养品保健品,把车后座都塞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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