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突然有些发酸。
没想到那样微不足道善意,居然会被钟弗初如此珍藏。
而他自己却忘那久。
周予安看着床上巨大皮卡丘玩偶,蹂躏番它耳朵,轻声问道:
“皮卡丘,皮老哥,皮爸爸,你什时候下岗把位置让给呀?”
皮卡丘当然没回答他,他又自顾自走到墙边玻璃橱窗前,惊讶发现里面摆满小玩意儿。
各种各样儿童玩具、糖果、铅笔画……看就是小朋友送,没想到钟弗初居然会收集这些小东西。
接着他看到正中间那格里摆着黑白照片,里面是个笑开怀少年,嘴角露出两个小酒窝。
他用手碰碰,发现是湿,忙道:“钟医生,你手…是不是要重新包扎下?”
“自己处理。”
“你只手怎处理?帮你吧!”周予安自告奋勇。
钟弗初看他脸献殷勤神色,只好带他走到自己房间,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拿出新纱布和药水,指导周予安怎做。
周予安屏住呼吸,用医用剪刀轻轻剪开旧纱布,看到伤口那瞬,他都忍不住痛下,不自觉凑过去,在伤口上轻轻吹吹。
遗照里人难道是钟弗初弟弟?所以之前提到时钟弗初才会那样?
他再低头看,下面那格里很空,只有把黄色旧雨伞,和他之前送给钟弗初纸糊皮卡丘。
雨伞显然年代已久,伞面很干净但有些风化褪色,他将雨伞小心翼翼拿出来,伞柄上系着个字迹有些模糊名牌。
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三个字:
周予安。
小时候自己哪儿磕碰,妈妈都是这样给他呼呼。
钟弗初手却猛收回去,神色有些不虞,周予安愣愣,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但依旧抱歉道:“对不起。”
“没什。”钟弗初敛去眼中情绪,让周予安替他把伤口包扎好。
之后钟弗初去给他找洗漱用品和睡衣,他留在钟弗初卧室里悄悄观察。
原来钟弗初还是金屋藏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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