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弗初迟疑拿起手机,电话那边响起个中年女人声音,有些莫名耳熟,在他脑海里如电流般嗡闪过什,却又捕捉不住。
“你是予安同事吗?是他妈妈。”
钟弗初应道:
周予安愣愣,说道:“明天吧。”
这时他手机发出嗡嗡震动,他拿起来看,脸色大变,是他母亲。
“洛洛啊,看你微信运动步数怎这几天都这少?是直没出去吗?”
周予安万万没想到忘这茬,脑子热,急中生智道:“这几天直住在公司,赶着做堆文件,就没怎出去。”
明妍将信将疑:“你那边怎那安静?还住在公司吗?徐行也真是,他自己公司,让你这辛苦帮忙,公司怎能睡好吃得香?”
钟弗初平淡道:“大学同学。”
周予安并不太认同,那个女人看钟弗初眼神和说话语气,不像是普通同学。
但他不敢再说话,尽管心里有很多话想问,反而是钟弗初后来问他:
“为什做手术不告诉父母?”
周予安说道:“妈太紧张,如果她知道生病,定会把关回家里。”说罢叹口气,接着道,
睡前会喝
牛奶,真,你可以试试。”
这对深度失眠患者来说并非什有效建议,但钟弗初见他脸献宝得意神采,无可无不可答应。
“你周末会做什呢?周末般和朋友出去打球,不过现在不能打。”周予安化身
调查员,问个不停。
周予安忙从旁边拿出本书,用手翻书页营造翻文件声音,边道:“公司环境很好,都有专门休息室,吃饭也点餐厅外送,您放心吧,点也不辛苦。”
明妍显然还是不放心:“徐行呢?让跟他说说话,要跟他叮嘱些事。”
周予安欲哭无泪:“徐行有事出去。”
“那让和你同事说说。”
周予安急不行,看向旁边钟弗初,做个“帮帮”口型,把手机塞到钟弗初手里。
“五岁时得过场大病,听爸妈说差点儿没救回来,那之前事情也记不太清,之后也小病不断,所以直被管很严。”
钟弗初看着他愁眉苦脸样子,说道:“有父母关怀,是件好事。”
周予安没察觉他语气里不同,玩笑问道:“你这闷,是不是小时候也被父母管太严?”
他想象下小时候钟弗初,定是每天放学后在家里乖乖写作业,每次考试都是年级第,父母肯定骄傲不得。
钟弗初嘴角扯下,神色晦暗不明,绕过这个话题:“你朋友什时候过来?”
钟弗初看眼他嘴角饭粒,忍不住道:“好好吃饭。”
“哦,好。”周予安消停下来,埋头开始吃饭。
然而没过多久,周予安又问道:
“刚才和你起下班那个女生是你女朋友吗?”他双眼小心翼翼看向钟弗初,
筷子握在手里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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