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需求,也从来没有昧着良心盘剥过自己手下姑娘们,或者从她们挣来“辛苦钱”(科尔太太说法)中抽取佣金。她坚决反对引诱无知少女,只出于同情心收容那些不幸失足女人,从中挑选她看中,并为她们提供保护,把她们从公共妓院悲惨境遇中拯救出来;她们遇上事时,好事也罢坏事也罢,都替她们谋划打点,正如前面告诉你那样。她处理完自己事务后就上路,和依依惜别,又给些可贵指导,像母亲样殷切。总而言之,她对而言如此重要,十分不舍得她独自离开,然而命运似乎对另有安排。
和科尔太太分别之后,在马里波恩[注:伦敦西敏市个豪宅区]租所舒适房子,房子很小巧,便于打理和出租,把它装饰得整洁朴素。除衣服、珠宝和家什,还有800英镑财产,这都是遵照科尔太太指示攒下。这笔钱足够生活很长段时间,让得以耐心地等待上天眷顾。
在这里,装作个丈夫出海年轻妻子,尽可以按自己想法生活,摈弃对金钱和享乐追求,完全过着正派谨慎日子——从这点便不难看出,是科尔太太真正学生。
刚刚熟悉周围环境以后,天早晨起得很早,出门散步透气,走到风景怡人田野里,只有个新雇来女仆跟着。们悠闲地走在树下,突然听到阵剧烈咳嗽,于是回过头来,看到位貌不惊人却穿着体面老绅士,他病突然发作,只好坐在树下休息。看起来他病很严重,喘不上气,脸上发黑,十分惊恐,动恻隐之心,连忙上前帮忙,用上在类似场合见过方法,解开他领结,拍打他后背。不知道是帮忙起作用还是咳嗽发作期过去,他随即就缓过劲来,能够讲话,站起来向道谢,郑重得仿佛救他命。于是们自然而然地交谈起来,他告诉自己住址,离此地很远。他也是想在早上散个步,于是不知不觉地来到这里。
自这个小事故之后,和他开始亲密来往,解到他是个老单身汉,六十岁。他从未让放荡生活损害自己身体,气色很好,看起来不过四十五岁。
说起身世和出身,他只知道自己父母是老实人,穷苦修理工,把他遗弃在教堂孤儿院。他是在慈善学校长大,由于诚实勤奋,进入个商人账房工作,随后被派遣到加斯[注:加斯是西班牙南部个港口城市。]分部。他才华过人,又广开门路,于是发大财,随后回到祖国。然而他对出生之地记忆已经模糊,没找到个亲人。他品味不俗,并且很会享受,像个不见光情妇样过着富裕安适生活,毫无炫耀之心。他为人低调,从不炫富,有点超然尘外,生活得如同个隐士。
不过打算专门给您写封信来讲述这位难忘朋友,在这里就不多讲,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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