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这年轻人挥两三下他家伙,就扑在她身上。他背朝,凭着他冲击方向和他不大可能落空大家伙,想他已经开始行这好事。床摇晃起来,帘子轻响着,几乎听不见那些伴随始终叹息喘气和呢喃。这声音和场景震撼,周身上下燃起熊熊烈焰,强烈得几乎让喘不过气来。
菲比之前对描述过男女之事,她描述可谓毫微毕现,让本就很向往,无怪乎这副景象会成为堕落
到她描述,难免也会亲眼目睹这些场景。
接下来某天,大约是中午12时,病已完全好,恰好在布朗太太阴暗盥洗间里,躺在女仆床上。还不到半个小时,就听见卧室里有窸窣声音。小房间和卧室之间隔着两扇格窗门,都垂着黄色锦帘。帘子贴得并不太紧,这样从小房间里就能看清卧室景象。
立刻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贴在门上,藏在隐蔽处,好看清发生什事。来不是别人,正是端庄院长老妈妈,这会儿她由着个又高又壮掷弹骑兵摆弄。那骑兵宛如大力士,是那种全伦敦成熟妇人在床帷之中都会中意人选。
站着大气不敢出,唯恐出声让好奇心不能如愿,或者让夫人进到小房间来。
不过实际上没什可担心,她全副身心都沉浸在这桩事里,对别根本无暇以顾。
看着体态臃肿她屁股坐在床尾实在有点好笑,床正对着小房间门,着实把她看个清清楚楚。
她情夫坐在她身旁——他似乎是个寡言男人,欲望强烈;因为他来就直奔要领,先是性致高昂地拍打她几下,接着就开始猛攻她胸脯,扯掉她胸衣,没这束缚,她胸耷拉下来,至少垂到肚脐眼。这对玩意儿如此之大,之颓败,还是第次见识到。它们软耷耷地垂着,挤在处。就这样玩意儿,那强壮大兵还色迷迷地上下其手,徒劳地想只手就抓住个——这手比羊肩也小不多少。他如此摆弄会儿工夫,好像它们真有那吸引人似。随后就利落地把她放倒在床上,掀起她衬裙,衬裙几乎盖住她张红红大脸,看样子她是喝白兰地。
他站在旁开始解背心和短裤纽扣,布朗太太肥嘟嘟大腿耷在地上,那儿整副景致在面前览无余——中间张大口,掩在灰白毛丛中间。跟个叫花子钱包似等人施舍。
不过,很快个更不凡物件就吸引全部目光。
她强壮种马现在已经解开扣子,以前从未见过奇妙东西赤裸裸地昂首挺立着,这让颇感兴趣,而且身体某处随之有反应。目不转睛地盯着它,只是由于片慌张,且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体最炽烈那处,所以实际上只大致看到这物件样子。这东西远甚于从前对之种种耳闻,身体起强烈反应。看她享受着这场身体交织欢宴,对这欢爱也神往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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