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灏道:“你以为闵局突发脑溢血是意外吗?厅里那帮人不眠不休审他三天,熬鹰样审,把他审到精神极度紧张,又把他丢给法院人做测谎他不死谁死?”
夏冰洋心里惨淡,看着党灏,无言,沉默。
党灏把脸扬起来,对着天花板,拒绝让夏冰洋看他脸,但夏冰洋仍看到他眼睛里有什东西在闪着光。
党灏长叹声气,才接着说:“知道你向看不惯,你觉得靠着闵局才升到现在位置,在你眼里,就是闵局狗腿子,说好听点叫什?哦,亲随,是闵局亲随。”他冷笑两声,又道:“他们那些人啊,总是把简单问题复杂化,是闵局亲随没错,但是闵局提拔个亲随,只是想培养个他信得过人而已。在咱们这个行业里
“如果找到,现在会坐在这里接受你审问?”
夏冰洋不认同他说‘审问’,于是模糊不清摆摆手,又问:“既然你不是凶手,那你跑什?你难道不清楚,只要你跑,你罪名就会被落实吗?”
党灏嘴角撇出丝笑意,用种怪异表情看着夏冰洋,说句夏冰洋曾说过话:“难道不跑,罪名就不会被落实吗?”
时间,夏冰洋无言以对。
党灏胸膛忽然瘪,像是泄口气,看看小冰房间,不无沮丧道:“闵局也是被冤枉,他没有杀人,但他最后下场却是死在咱们这些人手里。”
真诚又严肃表情说:“想听你说。”
党灏皱着眉,貌似在猜度他此时到底有没有他表现出那真诚。他这小心,是因为他在夏冰洋真诚中看到为数不多信任,这让他很惊讶。
“说话,你也信?”
面对党灏试探,夏冰洋陡然有些不耐烦,明明他贯最擅长和他人皮里阳秋来回试探,夏冰洋道:“这多废话,你就直接说你是不是。”
或许是因为夏冰洋少见坦率,党灏暂时放下对他戒备,正色道:“不是。”
夏冰洋皱眉;“你和闵局不样。”
党灏却道:“有什不样?样,所有人都样。”他眼睛往下低,更加沮丧:“你知道闵局临死前对说最后句话是什吗?”他看眼夏冰洋,苦笑:“他对说;小党,你千万要记住,别信同行,永远都别信。”
别信同行
这句话让夏冰洋心里震,冷,随后便是和党灏同样万分沮丧。
闵成舟当半辈子刑警,他青春和生命都献给‘警察’两个字,但当他生命走到尽头时候,他却得出‘别信同行’感悟。
夏冰洋极快地问:“那你怎会出现在案发现场?”
党灏也很坦率:“9月20号下午四点钟,收到潘岳短信,他说他有重要事跟说,让去他家里找他。到时候他已经死。”
“你在潘岳家里待二十分钟,那二十分钟里,你在干什?”
“找真正凶手。”
“找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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