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成舟墓被毁?夏冰洋得到这个消息,首先产生感受就是愤怒,极度愤怒,被人施以最恶毒侮辱般愤怒。
他以最快速度赶到墓园,在橘黄色斜阳印照中纵入墓园深处,看到个身着黑衣女人跪坐在闵成舟墓碑前,而闵成舟墓碑被泼满鲜红色油漆,像是从人体内渗出来血。
闵成舟妻子跪坐在墓碑前,双手捂着脸,眼泪从她指缝里流出来,压抑抽泣声哽在她喉咙里。
夏冰洋在她身边蹲下,看着闵成舟碑,眼睛里倒印片血红。他缓好几口气才静声问道:“闵太,这是怎回事?”
闵成舟妻子缓缓摇头:“不知道小党手机打不通,想找成舟以前同事,但是他们不管,没办法,才给你打电话。”
任尔东已经把石医生先步带回去,他刚给石医生做完笔录,又被塞个崔华东。
任尔东接住被夏冰洋扔进问询室崔华东,诧异道:“怎回事儿啊这是?”
夏冰洋道:“车库里有个洞,被潘岳带回去女孩儿从车库离开。”
说完,他手机响,号码未知。
夏冰洋目光暗,拿着手机找个僻静楼梯口,接电话之前先沉口气:“喂?”
,随即看到黑背阿拉斯加朝堆在角落几件旧家具跑过去,绕过张旧沙发,钻进衣柜里。
夏冰洋从旧家具中间淌过去,把拽开衣柜门,看到黑背阿拉斯加屁股卡在衣柜底部,头和身子全不见,等到阿拉斯加猛地往前蹿,夏冰洋才发现衣柜里竟然有个洞,衣柜连着车库墙被凿出个椭圆洞,洞口直径约三十几公分,足够个身材纤细女孩钻出去。
崔华东追到车库看,叹道:“哎呀,它又跑出去。”显然,他知道这个洞存在。
夏冰洋寒着脸回头问他:“这个洞是怎回事?”
崔华东支支吾吾道:“这是太潮,墙根塌块儿,就把柜子搬过去挡住。”
她颓然地放下手,露出张被眼泪晕湿苍白脸,看着闵成舟碑悲伤地说:“求求你查查吧,别再让那些人这干,丈夫他做错什啊?他什都没做错啊,为什那
手机里传出道低声啜泣着优雅女声:“你好,是夏冰洋警官吗?”
夏冰洋觉得这声音很耳熟,但想不起是谁:“对,你是谁?”
女人哽咽片刻,才道:“是闵成舟妻子,杨紫怡。”
夏冰洋怔:“哦,闵太,怎?你哭什?”
杨紫怡愈加泣不成声:“丈夫墓被毁,联系不到小党,你能过来看看吗?”
夏冰洋觉得他在放屁:“那柜子上洞又是怎回事?”
“耗,耗子打呗。”
夏冰洋冲过去把揪住他领子:“耗子能把洞打那规整?说实话!”
“就就就就车库里这多东西摆着也是浪费,就偷偷卖几件,就几件。”
夏冰洋不再和他废话,把他塞到车里带回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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