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洋也很清楚那块木屑难查出整体,所以并不难为她,拍拍她脑袋,道:“你慢慢查,不催你。”
说着,他站起来,目光在娄月和任尔东之间转圈,道:“东子跟去疗养院。”
他本来是打算叫上娄月,但对上娄月那双似乎已经看穿切眼睛,他就有点肝儿颤。
在车上,任尔东坐在副驾驶,对着驾驶台上那盆扭腰向日葵练拳击:“真没想到,你们家纪医生以前竟然和闵局是同学,早知道有这层关系,你应该和闵局搞好关系啊,没准儿现在支队长就不是党灏。”
夏冰洋不耐烦地瞪过去:“那是谁?是你?”
生迷恋到这种地步娄月觉得夏冰洋当真被下降头。
被下降头夏冰洋笑模笑样地想把围在他身边几尊神送出办公室,但只送走木呆呆黎志明,但凡有点主见,想跟进侦查进度都没走,包括郎西西。
郎西西道:“夏队,你不是让查潘岳回国后行程吗?查到。”
只要话题不留在纪征身上,夏冰洋很愿意和她聊点别,于是哄孩子似摸摸坐在他身边郎西西脑袋:“哦?你查到什啦?”
郎西西倒是习以为常,打开笔记本电脑,道:“9月20号下午4点半左右,潘岳乘飞机回到蔚宁,他回来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搭车去疗养院,他在疗养院里待个小时左右,然后就开车回家。”
任尔东瞅他眼:“对象跟闵局又不是老同学。”
自打发现纪征手机号打不通开始,夏冰洋就焦心忧虑,惶惶终日,更是听不得别人跟他提纪征,他整个人徘徊在亦静亦怒边缘,像是疯狗样张嘴乱咬人。他必须通过这种方式来掩盖心里慌张,否则他旦安静下来就会想到纪征,想到和纪征失联后万种可能性,那样他会疯掉。任尔东不知内情,不理解他,只当他和纪征分开几天就魂不守舍情绪失常,还取笑他中纪征邪。
他现在又被夏冰洋咬口,照例不跟夏冰洋计较,继续跟向日葵练拳击。他自娱自乐打套拳后,目地到。
夏冰洋把车停在方便倒车山路路口,打算步行走完剩下百米路程。
岳岚疗养院建设很好,绿树青山间浮现连绵屋宇,像仙踪野迹。铁栅大门两旁建有保安室,夏冰洋亮过证件,指其中个保安带路。保安领着他们穿过绿荫如靛甬
夏冰洋很快调整到工作状态:“他自己?”
郎西西:“是,潘岳是个人从机场回到疗养院,也是个人从疗养院回到家,都找到录像。”
说着,她调出几张照片,分别是潘岳出机场、出现在疗养院门口、以及潘岳回到家门口画面。照片里潘岳孤身人,只拉着只银色行李箱。
夏冰洋掩着嘴唇想想:“让你查那块木屑,查怎样?”
郎西西挠脑袋:“夏队,那是块再常见不过刷漆榆木,而且面积过小,实在难分辨出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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