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纪征以为自己得救时候,道车灯从正前方车道射过来,笔直打在他身上。他迎着刺眼光看过去,看到三辆车在公路上字排开,朝这边飞驰而来。那不是警车。
拖着关栎走到路中间瘸子也被来势汹汹车灯罩住,他停住,钉在公路中间,面朝不断逼近三辆车站会儿,然后松开揪着关烁衣领手。
然后,瘸子倒拿着撬棍,用被磨尖撬棍尾部插入关栎前胸,在他胸口凿出个血洞。
“啊!”
关栎被剧痛唤醒,搁浅鱼似躺在地上抽搐着身体。
外受敌,但是纪征还是从车里走下来,喘着粗气靠在车门上,看着走到他面前男人,闻到他身上浓重汽油味。
男人站在纪征面前,脸上唯露出双眼睛在纪征脸上看片刻,似乎在辨认纪征脸。几秒钟后,他似乎得出结论,从纪征面前走过,走到驾驶座车门前。
紧接着,纪征听到声枪响,枪声离他太近,近到像是在他耳边开枪,他被这声枪响震身体发麻,切身实地区分出真实枪声和影视剧中枪声差别。
真实枪声,只可以撕破耳膜,使人耳鸣。
是关栎开枪,但是关栎那枪开乱七八糟,像是没有射击目标下盲射。
瘸子瘸着腿,以绝不逊色正常人速度跑上车,掉过车头逃走。
三辆车中辆朝皮卡追过去,剩下两辆渐次停在皮卡刚才停过路边。后面那辆车率先打开车门,四五个男人从车里下来,跑向躺在公路中间关栎,人朝停在路边第辆车喊道:“韦少,人还活着!”
纪征像个观众似靠在车上,看着眼前不断上演剧情。短时间经历绝处逢生希望和绝望,当看到韦青阳和燕绅从车上下来时,他彻底绝望。
韦青阳站在路边,抬起下巴指指后面那辆车,似乎个半死关栎并不值得他说话。然后面无表情地盯着马路对面纪征。
燕绅绕过车头,走到韦青阳身边,朝纪征方向看看
站在驾驶座车门前男人被枪声吓住瞬,低头检查遍自己,怒似横起撬棍,用撬棍顶部撞破车窗玻璃捣在关栎太阳穴上!
然后,纪征看到那男人拽开车门,把关栎从车里拉出来,从口袋里摸出张照片对着关栎脸对比几眼,然后揪住关栎领子把关栎连拖带拽拉向公路另边皮卡。
关栎被那撬棍打蒙,就算没死,也去半条命,魁梧身形在那瘸子手中像头气息奄奄水牛,他用尽全力挣扎,把只松松散散拳头送到那瘸子脸上。
瘸子挨他打,把他扔到地上,抡起撬棍又往他前胸和小腹狠狠砸两下,这下关栎彻底丧失抵抗力,滩烂肉似躺在地上。
纪征惊魂未定地看着眼前这幕,看到瘸子又把关栎拽起来,走向路边皮卡。他不知道瘸子是敌又是友,现在只能希望瘸子带关栎离开后就放他自生自灭,这样反而能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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