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征抚摸着他脸,哄孩子似说:“现在还不行,冰洋。”
夏冰洋道:“为什不行?不够年轻?不够帅?还是不够骚?”
纪征扶额失笑,半晌才道:“你真是——”
夏冰洋急道:“怎?你快说啊。”
纪征道:“可爱,真是可爱。”
纪征放下打火机,又把蛋黄抱起来,继续擦蛋黄身上水:“解释什?”
“解释你为什要喝茶。”
“或许是因为渴?”
夏冰洋冷然道:“别跟绕圈子。”
纪征停下手里动作,抬起头略显无奈地笑笑:“好好,为什要生气?”
房灶台后烧水,抱着胳膊,满脸郁闷不解。他刚才清楚摸到,纪征并不是没有反应,相反,纪征貌似比他还动|情,但是纪征为什不碰他?
夏冰洋想不通,而且越想越乱,越乱越捋不出头绪,越捋不出头绪就越急,很快就把自己急出火气。
水开,他冷着脸把茶包丢进杯子里,往里浇开水。
纪征给蛋黄洗好澡,用毯子抱着蛋黄从浴室走出来,问夏冰洋:“吹风机在哪儿?”
夏冰洋头也不抬地说:“它不喜欢吹风。”
夏冰洋弯下腰,把脸埋在他颈窝里,哼声:“可爱有什用,又不会让你想睡。”
纪征知道他说话向直白且坦率,坦率到接近露|骨地步,
夏冰洋把整根烟按在烟灰缸里,起身朝他走过去。
纪征怀里小猫惧怕夏冰洋似拖着毯子从纪征腿上跳下去,紧接着,夏冰洋就占据小猫刚才位置,跨坐在纪征大腿上。
夏冰洋揪住纪征衣领,低头看着他说:“因为你刚才把推开。”
纪征扶住他腰,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笑道:“记得在吻你,怎会推开你呢?”
夏冰洋这才发现原来纪征也这善于诡辩,并且面对纪征诡辩,他竟然词穷。他看着纪征漆黑沉静眼睛里缕缕清晰分明深情和温柔,哑片刻才道:“那你倒是继续啊。”
纪征心道这个小毛病倒是和他养那只蛋黄如出辙,他抱着蛋黄在落地窗边张沙发椅上坐下,把蛋黄放在腿上,用毛毯擦拭着蛋黄身体。
夏冰洋泡好茶,把茶杯往纪征面前放,在纪征对面坐下,翘着腿,从裤兜里掏出烟盒扔到桌子上。
烟盒拍到桌上声音有点响,吸引纪征抬头去看夏冰洋,就见夏冰洋嘴里咬着根烟,紧皱着眉,满脸不耐地衬衫口袋和裤兜里找打火机,等他找到打火机,打火机却出故障,按好几下都不出火,所以他脸色愈加焦躁。
纪征静观其变片刻,忽然把蛋黄连着毯子放在地上,倾身从夏冰洋手里拿走打火机,‘啪嚓’下打着火,拢着火苗递到夏冰洋面前。
夏冰洋先看纪征两眼,然后才稍稍低下头点着衔在嘴里香烟,吐出口奶白色烟雾,手指夹着香烟抵在唇边,眯着眼睛看着纪征,说:“解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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