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征很无奈,只能先和他分开:“笑什?”
夏冰洋歪头认真想想,还是笑:“不知道嗳。”说着双手揪住纪征衬衫衣领把他往下拽:“再来次,保证不笑。”
纪征只在他唇角亲下,道:“有人要进来。”
话音刚落,办公室房门就被推开,任尔东和娄月前后脚走进来。
任尔东手里转着把精致黑色小剪刀:“宝贝儿,听说你把新来实习生骂哭——”
“说在你心里是不是最帅?”
纪征用手指丈量下他刘海长度,随口应和道:“是,你最帅。”说着拇指掐住食指指腹,问他:“剪掉这长行吗?”
夏冰洋道:“都行,反正你剪成什样都是最帅。”
纪征不说话,还在认真打量他头发,思考待会儿怎下剪子。
夏冰洋觉得自己受他冷落,猛地往上吹口气,把他用手指梳理整齐头发全都吹散。
纪征大概猜到夏冰洋接下来动作,但还是问:“你要剪刀干什?”
夏冰洋斜坐在桌沿,对着镜子拨弄自己刘海:“前面有点长,剪短点。”说着看着他笑:“你帮剪。”
纪征讶然片刻,失笑道:“别闹,怎能给你剪头发。”
“以前你经常给剪啊,你忘?”
“当时你年纪小,怎剪都可以,现在——”
纪征反应很快,门刚被推开时候就和夏冰洋分开,然后整整被夏冰
纪征这才低头看他:“怎?不想剪吗?”
像是恶作剧成功似,夏冰洋搂着他腰笑两声,然后低下头像是狗甩毛似又把刘海晃到额前,仰起头笑地见牙不见眼:“是不是和刚才样?”
他这系列抽风似行为,纪征看不明白,也不细琢磨,只在心里归为两个字‘可爱’。
纪征把他晃到额前遮住眉毛和眼睛头发全都拨到后面,看着他在晨光照耀下闪闪发亮笑脸,时心动,于是抬起他下巴低头吻住他。
夏冰洋不老实,和他亲吻时还在笑。
说着,纪征走到他面前,手托着他下巴轻轻抬起来,仔细看他发型,发现他发型虽然看起来清爽简单,其实很考验发型师技术,是外行人万万动不得。他以前确给夏冰洋剪过几次头发,但那时夏冰洋留着最简单不过发型,所以好下手,剪坏也有夏冰洋脸撑着。现在夏冰洋脸虽然更能撑起发型,但是纪征已经不太敢对他头发下手。
夏冰洋坐着,纪征站着,所以夏冰洋仰起头看着纪征,搂住纪征腰,笑说:“没事儿,你随便剪,反正你剪成什样,在你心里都是最帅。”
纪征把他中分刘海往中间拨拨,细软发丝根根分明遮住他额头,让他看起来陡然像是当年十四五岁模样。他专心在心里盘算待会儿该怎下手,没留意夏冰洋说什。
夏冰洋见他不出声,就用脑门在他胸口撞下。
纪征:“嗯嗯,你刚才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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