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半,他又停住,因为他忽然觉得自己不应当继续躲避,他定要纪征和他见面不就是为现在吗?现在继续躲避,那他们见面还有什意义?
或许是喝酒缘故,夏冰洋现在极
纪征总是这宽容又温柔,几乎从不对他任何行为稍加微词,夏冰洋在他面前总是被原谅。被纪征如此对待夏冰洋不免有些心摇意动,乃至于看着纪征时入神,迟片刻才发现纪征目光在酒桌上缓缓转动,貌似在找什东西。
“你饿吗?”
夏冰洋以为他想吃点东西。
纪征轻轻推推眼镜,低笑道:“有点口渴。”
夏冰洋知道他滴酒不沾,于是连忙把自己酒杯里酒口干,然后掂起桌角茶壶用滚烫茶水把杯子冲洗遍,又在酒杯里倒杯茶。他把杯子递给纪征时才猛然想起纪征有些洁癖,从不用别人用过餐具,更何况还是洗不净酒精味酒杯。所以他连忙把递到半杯子往回撤:“去帮你拿干净杯——”
他是是哥。”
距离门口最近两个人站起来和纪征握握手,笑道:“们都不知道小夏还有个哥哥。”
纪征和他们握过手,只说‘幸会’,然后绕过酒桌朝夏冰洋走过去,拉开夏冰洋身旁张空椅子,看着夏冰洋低声问:“可以坐吗?”
“可以可以。”
等纪征坐在他身边,夏冰洋看着纪征线条深沉冷峻侧脸,脑袋里依然有些晕眩,然后问个个极蠢问题:“你怎来?”
话没说完,纪征伸手接住酒杯,道:“没关系。”
夏冰洋愣下,看着纪征用他刚才用过酒杯喝口水,心里某个地方好像遭滚烫热水烫下,热烘烘,又怦怦直跳,被烫过地方还泛起丝丝痒意
纪征余光瞥见他耳根有些发红,本白净面颊也泛出酒意,所以问道:“怎?”
酒桌上热闹,划拳声很扰人,所以纪征几乎靠在他耳边问这句话。
夏冰洋耳根子又是麻,半边身子似乎都僵硬,低着头缓好会儿才道:“没事,——”
纪征把椅子往后拉几公分,很优雅地交叠着双腿坐着,双手放在身前,不碰酒桌上任何东西,听到夏冰洋问他,就转过头稍稍向夏冰洋靠进,低声道:“鸿宴楼在09年就落成,也来过两次。本来是想过来碰碰运气,没想到真能过来。”说着看看他脸上神态,轻声笑道:“你朋友说你喝醉,让过来接你,不过你好像还很清醒。”
夏冰洋也向他倾斜着身子,轻轻地和他肩膀相碰:“难道醉爬不起来,你才肯来?”
纪征笑道:“不是这个意思。”
夏冰洋看眼手表道:“再待十几分钟们就走。”说完才猛然想起自己放纪征个多小时鸽子,又忙解释道:“今天这个酒局推不掉,本来想露面就走,没想到直待到现在,你在大桥等很久吗?”
纪征道:“没关系,你正事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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