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海桥说到半停下,微微打个冷颤。
夏冰洋等心急,连打两个响指催他。
霍海桥会意,继续用他谦和又沉缓语气说:“雪慧说她当时就站在卧室门口,看到她爸爸站在阳台边没会儿就往前跌步,撞开护栏从二楼卧室摔下去。她吓跳,连忙下楼去看,她爸爸摔在花园里,那几天她妈妈正在修整花园,在花园墙角下堆些手锯和和园艺剪刀之类工具,她爸爸正好摔在那些工具上,把开叉剪刀从她爸爸喉咙穿过,插|进脖子里她说她看到血流地,都浸到花园里玫瑰花
包庇真凶,甚至可以把你当做另外名协从作案帮凶去侦查。你身份很敏|感啊霍总,无论你隐藏证据原因是什?事实都是你妨碍侦查工作和司法公正,到法庭上,就算你请全国最好律师为自己辩护,也敢保证,这场官司从开庭到结束,你至少得打年。”
夏冰洋尾音压,毫无情感又满含威胁道:“你折腾得起吗?”
霍海桥向来遵纪守法,做过唯涉嫌灰色局面事就是聘请律师为自己打理财产,合理避|税。所以夏冰洋把他结结实实地吓住,他当真折腾不起打年官司。
“夏警官,不是有意想瞒着你,是为给雪慧保留两分身后颜面——”
夏冰洋已经看烦他这幅冠冕又自私嘴脸,道:“漂亮话可以不必说,你知道想听什。”
多年来自尊鲜少被碾压霍海桥涨红脸,但语气更加谦和:“知道知道,其实并没有想骗你——”语未完,他听到夏冰洋不耐烦地吁口气,于是连忙调转话锋:“雪慧在和结婚前确和说过些事,当时觉得是她臆想过重和无端猜测,所以就没有往心里去,可是到后来才发觉她说那件事可能是真——”
夏冰洋手指扣扣桌面:“霍总,麻烦你直切主题。”
霍海桥看他眼,又缓缓吐口气,终于说出夏冰洋等待多时隐情:“雪慧告诉,她亲眼看到她母亲杀死她父亲。”
夏冰洋即使做好心里预设,但是从霍海桥口中听闻唐雪慧亲眼看到其母弑夫,还是忍不住心里发紧。他沉着地向娄月递去个眼神,然后才道:“把当年唐雪慧对你说话字不落说出来。”
霍海桥后怕似微低着头,脸色有些发白:“雪慧说她十五岁那年,有天晚上她爸和朋友在外面吃完饭回到家时候是半夜。她爸喝多,从进门就开始吐。她当时在房间里睡觉,很快被那种声音吵醒。她想出来帮她妈妈忙,清理她爸爸弄脏地板和卫生间。但她没有在卫生间里看到她父母,她以为她爸爸已经被她妈妈搀回房间,就想去她爸妈卧室看看。结果她看到她妈妈扶着她爸爸走到卧室阳台上,当时她们家阳台护栏是开合式,两扇护栏可以推开。她看到她妈妈拔|掉两扇护栏插栓,然后让她爸爸站在护栏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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