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成舟貌似很忙,直接问道。
纪征沉口气,才道:“很重要事,你在哪儿?”
闵成舟察觉到向沉毅又稳重纪征此时气息略有些不稳,于是立即慎重起来:“什事?”
“见面说,你在哪儿?”
“你把位置告诉,让人过去接你。
“对,他孩子就是从人贩子手里买回来,他可能知道这方面门路。”
纪征吃惊:“翟小丰不是翟文刚亲生儿子?”
保安怪笑:“是就麻烦,翟文刚媳妇儿不能生,所以他才从人贩子手里买。这事儿们全村人都知道,但是大家都不提。”
纪征问:“为什?”
保安又笑:“谁敢担保家里不会出现这种事儿,捅出去不是断大家伙儿后路吗?”
在电话里说吧,这次不会打断你。”
夏冰洋执拗道:“来不及,定要当面告诉你。”
纪征脸上空茫茫,眉毛微微皱着,似乎很无奈,但无可奈何,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答应他:“好,尽快想办法。”
挂夏冰洋电话,他思绪又有些乱,即将离开学校时才想起此行目是为打听四月份失踪哑巴男孩。
学校里只剩个保安,但保安也是白鹭镇人,他就向保安询问。
纪征听得出来他意思是白鹭镇居民保持默契只字不提是为给自己留条‘买卖孩子’后路。保安愿意告诉他则是因为他不是警察,只是个游客,或许明天就走,掀不起什事端。
他胃里顿时翻滚起来,貌似吃什脏东西,整个胸腔都沉闷燥郁。他回到车上打开冷气开到最大,吹好会儿冷风才略有好转,他正要立刻联系闵成舟,忽然瞥见站在学校门口直在盯着他保安。
那保安似乎发觉到什,黑色方脸上双浑浊黑眼睛牢牢盯着他,眼神不善。
纪征感到脊背发凉,暂时放下手机发动车子继续往山下走,走十几分钟路程才播出闵成舟电话。
“有事吗?”
保安闲来无事,对这等事很感兴趣,和纪征谈两句就扯到别地方:“你说这个孩子八成是被拐走,但是也没听说有谁家丢个男孩儿啊。”
纪征认为他也不知道更深层讯息,谢过他就要离开时听到他说:“可能跟那个谁有关系。”
纪征立即停下脚步,看着他问:“谁?”
保安往山下方向努努嘴:“刚死那个。”
“你是说翟文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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