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趴在夏冰洋耳边笑道：“呀，被你同事看到——”
语未完，夏冰洋把她
胳膊从自己脖子里拽下来，整理着有些凌乱衬衫领子，对她淡淡笑：“录完口供
女孩儿瞟他眼，抿唇笑，然后对着镜子擦拭肩膀和颈窝处薄汗。
夏冰洋转过头不再看着她，在回忆里搜索自己到底在哪里见到过她脸。
见到她第眼，夏冰洋心里就有种类似老友重逢熟悉感，但是他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无计可施之下，夏冰洋说
句多年来他自己所不齿话：“
好像在哪儿见过你。”
女孩儿擦着胸口顿，噗嗤声笑，扔掉手里纸巾，站到夏冰洋面前，笑着问：“你现在是在泡吗？警官。”
夏冰洋微低着头看着她，眼神沉静无波。
女孩儿把口红放在金色手包里，双手撑着洗手台，看着镜子里自己整理着连衣裙细细肩带：“白晓婷。”
“年纪。”
“二十六。”
夏冰洋看看她化精致妆容侧脸，心道现在女孩儿真是不显年纪。
“你在百乐宫工作？”
着镜子补妆，水龙头还在哗哗地流着水。
“你好没有啊，楼下有女卫生间！”
男警察憋狠，朝里面喊道。
里面女孩儿没有回应他，仍淡然地补着口红。
夏冰洋看看女孩儿身着黑色短裙纤细身影，对男警察道：“你去楼。”
她抬起双手搂住夏冰洋脖子，目光在他脸上打转，悠悠笑道：“你长得很帅，比见过所有男人都帅。”说着，她倾身靠在夏冰洋耳边，低声道：“如果你想要，不会拒绝你。”
她身上没有喷香水，但她头发很好闻，淡淡栀子花香，微凉有棱。像香水瓶拔出带有玻璃管盖子，透明液体在空气中渐渐挥发。
“宝贝儿，小孙把王瑶案卷全都拿回来——”
任尔东忽然出现在门口，举着手里牛皮纸袋，话说到半，看到几乎抱在起男女，顿时就闭嘴。
好在他反应迅速，立刻退出洗手间，还呼通声关上门。
本来是个十拿九稳问题，但女孩儿却否认。
她说：“不，自己单干。”
说完，她向夏冰洋伸出手：“有湿纸巾吗？”
湿纸巾没有，倒是有包纸巾。
夏冰洋抽出张纸巾放在水龙头下面沾点水，递给她：“现在是湿纸巾。”
男警察走，夏冰洋走进卫生间，站在女孩儿身边，伸手关上流水水龙头。
女孩儿从镜子里看他眼，抹金棕色眼影双眼美有几分冷淡蛊味，脸上隔夜妆飞层白粉，整张脸像从描金粉色纸筏上剪下人像。
夏冰洋转过身靠在洗手台上，打量她两眼，才问：“叫什
名字？”
女孩儿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淡淡地收回来，补完口红，飞快扭着唇釉盖子：“刚录完口供，警官。”
夏冰洋道：“还没看到你口供，现在想和你简单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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