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洋坐在床边弯着腰，双肘支在膝盖上，低着头抽
两口烟，才道：“公务员小区内外
监控都排查吗？”
“破烂小区，只有
个摄像头按在前门，四面八方全都是盲区。
要是凶手，随便找堵墙跳出去，神不知鬼不觉。”
“老陆还在法医室？”
“他在赶报告，你不是急着要
。”
夏冰洋抬手看看手表，道：“让他再快点。”
任尔东不以为然：“他能睡得着？”
他朝行军床走过去，站在床边把掀掉夏冰洋盖在脸上警帽：“你把刘小飞放？”
帽子猛然被掀开，初晨阳光落在夏冰洋脸上，他皱皱眉，抬起右手手背横在眼睛上，道：“去吃饭。”
“怎着？他没嫌疑？”
“问整宿话，他心理防御机制在前半夜就垮，后半夜基本在重复前半夜说话。虽然乱七八糟，但是没有漏洞。”
上，没脱鞋，双腿交叠着把脚掉在床边，身上盖件多功能警服，脸上扣顶警帽。
两名警察已经颠来复去把话问许多遍，问到刘小飞精神不振，体力不支，也没有从刘小飞口中得出相悖证词，便在心里打消刘小飞故意杀人贼喊捉贼嫌疑。
名警察把口供打出来拿在手里起身朝夏冰洋走过去，走到床边正要叫他，就见夏冰洋声音隔着警帽轻飘飘地传出来：“让他签字，签完字把他带到食堂吃饭。”
警察问：“回来接着问？”
夏冰洋稍停顿，道：“留置室。”
说完，他把烟头往床边垃圾桶里
“既然排除刘小飞贼喊抓贼嫌疑，那杀死刘畅然凶手是入室杀人入侵形杀手？”
夏冰洋移开遮着眼睛手背，拧眉看着询问室惨白天花板：“杀手？你说是秦平？”
任尔东道：“摆明是连环作案啊，刚才老陆说，刘畅然死在昨天中午两点到三点之间，勘察组在俞冰洁身上找到她手机，她在三点十七分收到刘畅然短信，约她晚上去百乐宫。三点半，有人拿着刘畅然手机冒充刘畅然打电话到百乐宫订房。刘畅然三点之前就死，并且他手机不在刘小飞宿舍里，很明显是被凶手拿走。凶手先杀死刘畅然，然后冒充刘畅然给俞冰洁发短信，再打电话到百乐宫订房间。最后在晚上八点半左右杀死俞冰洁，重伤艾露。”
夏冰洋默不作声沉思片刻，然后撑着床铺坐起来，先用力揉揉脸，觉得自己精神依旧不太焕发，于是把手摊开伸向任尔东。
任尔东把手里半根香烟递给他，催道：“说两句啊。”
“是。”
人领着刘小飞去食堂吃饭，留下人收拾桌面。
不会儿，询问室门被推开，任尔东嘴里叼着根烟，眯缝着只眼，顶着头乱发走进来。
任尔东放眼在询问室里瞅圈，看不到夏冰洋，就问收拾东西警员：“夏队在哪儿？”
警员捧着叠文件往身后西南角示意眼，低声道：“睡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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