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坤哥
，他有什
特征？”
“啥特征……”
黄立柱忽然精神
振，看着任尔东道：“
想起来
，他左耳垂缺块儿。”
任尔东心道这确算个明显特征，起码在司法系统里比较好辨认。他向狱警借来台笔记本电脑，登陆警局内部系统把所有网络追逃疑犯和所有和拐卖人口挂钩名字里有‘KUN’发音人全都调出来，让黄立柱个个挨着看。
“你知道其他四个人名字吗？”
“坤哥带来俩人个叫耗子，个叫老猫。”
“你那同乡叫什，你也不知道？”
“他们都叫他瘌痢头，叫他大赖，们都没有讲过自己名字。”
任尔东摇摇头，在笔记本上记下堆代号，又问：“你们开是辆什车？”
夏冰洋冷笑道：“所以呢？你想让帮你做心理辅导？”
黄立柱低下头哽咽道：“不知道那个孩子死没死，他可能还活着，你们去找找吧，万他还活着——”
话说半，他说不下去。
夏冰洋闭上眼睛皱着眉捏捏眉心，道：“东子。”
任尔东见他懒于应付黄立柱，于是把谈话任务接过去，看着黄立柱问：“孩子是从哪儿拐？”
，他们没走几步就看不见，站在那儿等着，等大概有十几分钟，就听到——”
黄立柱喉头哽，像是不忍说下去。
夏冰洋面无表情道：“继续说。”
黄立柱咽口唾沫，颤声道：“听到那个孩子惨叫声。确定是那个小哑巴，小哑巴不会说话，只会叫，嗓子又尖又亮。只听见他叫那声，后来就再没有声音——同乡回来后，问他，孩子呢？他说‘处理掉’。”
处理掉……
“白色八成新面包车。”
“车是本地吗？牌号是多少？”
“不知道，这些都不知道。”
“那你还知道些什？”
黄立柱低下头想阵子，道：“就知道那个孩子是从白鹭镇拐来，七八岁，长得挺秀气，是个哑巴。”
黄立柱道：“蔚宁市个叫白鹭镇地方。”
“几个孩子？”
“三个。”
“参与拐卖共有几个人？”
“算上和同乡，共五个人。”
处理掉含义是处理掉那个孩子性命吗？
夏冰洋用力揉捏着香烟，看着黄立柱问：“你们杀那个孩子？”
“不知道，不知道他有没有把小哑巴杀掉，只听到小哑巴叫声。”
夏冰洋换个方式问：“孩子多半已经死，你还说出来干什？”
黄立柱双眼放着晦暗光，眼里有泪光浮现，看着夏冰洋道：“这两年多都没睡好觉，几乎每天晚上都做噩梦，就听见那个孩子在耳朵边惨叫……天天梦见天天梦见，实在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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