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尔东把他们口中七零八碎
线索串联起来：“你们是说，当洪芯从孟翔车上下来时候，有
辆警车跟在他们后面，而且就是徐辉巡逻车？”
夏冰洋回头看他：“718路段，5点40分左右，
已经查证过，当时巡逻人就是徐辉。”
任尔东用力掐自己眉心，把两条眉毛皱死紧：“洪芯从孟翔车上下来之后，就上
徐辉警车？”
娄月：“不然怎
解释洪芯在718路段无故消失？”
“但是……但是仅凭出租车后视镜里出现道光，也不能证明洪芯是徐辉杀啊。”说着，任尔东忽然揪住个漏洞，看着夏冰洋急道：“还有，洪芯致命伤在颈部右侧，袁湘湘和冉婕致命伤在颈部左侧，凶手作案手法不致，你不是也怀疑杀死袁湘湘凶手是模仿作案吗？你可不能重蹈闵局覆辙，因为查到点线索，在心里把徐辉定成凶手，后来找证据都为把徐辉定罪。”
巡逻路线，调头。他为什调头往回开？”
没错，徐辉调头，他定是因为某种原因，像龚海强样，调头……
娄月猛地抬眸注视着夏冰洋：“往回开……往回开是东边，旧桥洞就在东边！”说着皱皱眉：“但是们有证据能证明洪芯死和徐辉有关吗？”
夏冰洋微微笑道：“你忘孟翔车里行车记录仪吗？”
娄月道：“到现在还没有看到记录仪里内容。”
娄月也道：“对，冰洋，这和你前后推测不致。”
夏冰洋只沉沉地望着任尔东，道：“你还记得上次们去徐辉家里，在客厅里看到他挂在墙上几幅字吗？还有他放在橱窗里张照片。”
任尔东边回忆边说：“你是说他参加文艺汇演时那张照片？记得啊，当时他正在写毛笔字，照片是他同事帮忙拍。”
夏冰洋点点头：“记得很清楚，那张照片里，他写毛笔字手是左手。但是们开始去他公司里找他，在门外看到，他拿着笔在白板上写字手是右手。后来他在办公室里给们端咖啡，回到家里给们倒茶，用全都是左手。当时就注意到，他左手抬起来幅度很低，像是用不上力气。人在无意间使用手才是他惯用手，徐辉在六年前惯用手是左手，但是现在惯用手却是右手，而且他在们面前试图假装他惯用手依然是左手。”
夏冰洋眼神越来也沉，越来越冷：“他为什要假装他惯用左手？理由是什？难道不是他心里有鬼吗？
夏冰洋道：“看过，而且在孟翔出租车后视镜里发现道光，道蓝色和红色揉成淡光。起初很想不通，这道光究竟是什，直到现在才明白。”
他抬手轻扣窗户，垂眼看着警局大院里停放几排警车：“那是警灯光。”
准确来说，那是巡逻车灯光。
娄月也从窗户往下看：“你确定有这道光吗？”
夏冰洋音量很轻，但很笃定：“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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