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也必须承认,惦记个人十几年,不是丧命,就是生病。
他正在生病。
回到家打开灯,明亮又冰冷光塞满整个房子。夏冰洋站在玄关看看自己房子,心里立马被填满。他丝毫不认为空荡荡大房子很寂寞,反而每次回到家待在空荡荡大房子里,他才能找到归属感。
这房子是他,房本上只写他个人名字,只属于他自己。他喜欢件东西只属于自己感觉,这能给他无与伦比安全感和满足感。
他洗个手,从冰箱里拿出袋速冻饺子扔在厨台上,打算晚饭用饺子解决,当看到水槽里锅还没洗出来,又临时改变菜单,觉得把面包烤烤抹点甜面酱也是道好菜。
新世界大门导师充满幻想是天经地义事儿,但你要非往感情那方面扯,那可就太扯。不仅很扯还很没意思,而且还会耽误你。”
夏冰洋露出诚服之色,点头道:“那感情大师,请你给支个招,该怎办?”
任尔东想想,道:“这样,你有两个选择,要找到纪征,跟他睡上觉。要找个你看顺眼男人睡上觉,就当是……你夙愿?对,夙愿,那你就不会瞎几吧惦记野男人。”
夏冰洋挑起他下巴,笑道:“想睡纪征,但是时半会睡不到他。除纪征,就看你顺眼,宝贝儿你说这可怎办?”
任尔东脸上故作沉痛,咬咬牙道:“好吧,为兄弟,两肋插刀。”
他把面包塞进面包机,移到落地窗边吧台坐下,给自己倒半杯威士忌,尝口,又起身从冰箱里拿出盒冰块,倒半杯冰块下去。
乳白色冰块沉到琥珀色液体,也吊灯下闪着碎光,冰块温度很快把杯壁染上层白霜,触感冰凉。
夏冰洋趴在桌子上,脸枕着手臂,捏着杯子慢慢转动,看着冰块在酒里点点融化。
手机响,任尔东给他发条短信——查来查去,又查回去。
任尔东指代不明,但夏冰洋心里清楚,他说是‘冉婕谋杀案’,他们查凶手又查回
夏冰洋在他胸口用力往后推,升起车窗:“找别人□□。”
开车回家路上,夏冰洋遍遍回想任尔东话,竟觉出几分道理。
他和纪征这多年没见,他忘不掉纪征原因不是什‘因为爱情’,因为他连确定自己感情机会都没有。见不到纪征,他根本没法确定自己对纪征感觉是什。而他忘不纪征原因,无非就是对纪征还留有幻想和向往。
身体记忆力往往比脑海记忆力更经得住时间考验,他和纪征相伴五年,那五年所有相处都比不上那天晚上他躺在床上整宿整宿春|梦|遗|精要来刺激和强烈。他不能骗自己,这些年来,他都是用这种感觉记住纪征。
人都是食色动物,他色心起之纪征,他对纪征如此惦念原因,或许就是因为像任尔东说那样,他还没有和纪征发生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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