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征在他面前很放松，把穿
上午
白大褂脱下来挂在衣帽架上，整理着衬衫袖口笑道：“
不认为你看出阳春白雪和附庸风雅。”
闵成舟翘起食指指他两下：“小瞧，改天请你古玩市场走趟，你就知道肚子里有多少存货。”
纪征笑笑，抬手引向会客沙发：“坐。”
两个人相对坐下，中间隔张茶几。
闵成舟掏出烟盒，抽出两根烟，问他：“学会没有？”
纪征摆摆手，推开办公室门要进去时握着门把手略顿顿，回头向小姜笑道：“那把你零食给些吧，随便吃点。”
小姜连忙把自己藏在抽屉里袋面包和盒奶油夹心饼干贡献出来。纪征接过去，道声谢谢，回办公室。
面包太干，饼干又太甜，纪征吃个小面包，几块饼干，喝两杯水，差不多也就饱。
他这边吃完午饭，手机准时准点响起来。
闵成舟问：“是D座写字楼？”
午饭是小姜定酸笋炒肉和水煮肉片，外加杂鱼汤。打开饭盒，辛辣香味立刻蹿满屋都是。
纪征连忙放下筷子把办公室里落地窗推开。他本想忍着吃点，结果辣椒刚沾舌头就出头汗。他不是不喜欢吃辣，而是对辣椒有些过敏，任何辛辣食物都有可能导致他高热发汗，更严重结果就是呼吸受阻。
不过这次订餐事故不能归罪于小姜，纪征几乎从不在公司吃饭，他往往只上半天班，每每赶在饭点之前离开公司。今天留在公司吃饭原因则是家里没人，而他要在办公室见客，所以才临时决定在公司吃饭。
纪征连喝两杯水，用纸巾擦掉额头汗，撑着额角等胃里不适感慢慢消失，然后端起两盒菜走出办公室，摆在聚在起吃饭几名护士桌上，笑道：“没碰，给你们加餐。”
护士长刘姐看到菜品，不悦道：“这是谁定菜？不知道纪医生不能吃辣？订餐之前也不问问各人口味，怎
做工作！”
纪征端着杯水，交叠双腿，微微倾着身子倚着沙发扶手，笑道：“没有。”
“不抽烟不喝酒，真无法想象你怎能这
“是，让助手下去接你。”
他拉开办公室房门站在门口把小姜叫过去，让她到楼下接位‘闵警官’。
小姜很快把闵成舟领上来，敲敲门道：“纪医生，闵警官到。”
闵成舟走进来，颇为好奇地参观他办公室。
“你这儿确布置比其他人办公室风雅。”
小姜含着口米饭愣住，怔怔地看看刘姐，又看向纪征。
纪征道：“是自己定，送餐可能搞错。”说完返身走向办公室，在办公室门前回过身，对小姜招招手。
小姜小跑过去，冲他连连作揖，窘脖子都红：“对不起对不起，不知道您不能吃辣。”
纪征笑道：“这次不怪你，是没有事先提醒你。下次帮买比较清淡菜好吗？”
“好好好，对不起，纪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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