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问。
夏冰洋缓
口气，冷冷道：“你是谁？”
女人道：“
是龚海强
妻子，叫栾云凤。”
娄月刚才托局里技术队警员调出龚海强资料，对方把龚海强资料发到她手机上，她把手机屏幕竖在夏冰洋面前，提炼中心简明扼要道：“龚海强死因是肇事逃逸，在逃逸途中再次发生车祸，龚海强当场死亡。”说完，她揣起手机，左右扭动脖子活动僵硬颈椎，面无表情地补充道：“当年，龚海强案子由闵局负责。”
夏冰洋回头看着墓碑上刺目又鲜红‘冤’字。
找夏冰洋理论。
夏冰洋没有理会女人撕拉和男人口伐，拨开人群挤到最前面，看到娄月蹲在墓碑前，拿着手机正在打电话，而娄月面前闵成舟墓碑确被毁。
闵成舟墓碑被人用红色油漆刷出个‘冤’字，油漆还未干，字体比划还往下渗着油漆，像血色泪滴。
“老公已经被你们折磨死！难道他死你们还不肯放过他吗？！”
闵局太太哭叫着歇斯底里。
栾云凤低声啜泣，阴冷嗓音像缕寒风似飘荡在夏冰洋耳边。
“丈夫，死好冤呐。”
夏冰洋看着墓碑上用红色油漆写‘冤’，眼底也漫出淡淡红光，自言自语般低声道：“是冉婕家人干？”
娄月似乎听到，拿着手机站起身，把手机递给他，道：“不是。”
她从墓碑前离开，夏冰洋才知道刚才她在干什
，台阶上被人用红色油漆写串号码，娄月刚才在拨这个号码。
夏冰洋刚把手机放在耳边，就听手机里传来道嘶哑苍老女性嗓音。
“你们在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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