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柯叹气,“就这点出息,他跟别人都不样,在他那里就只能有这点出息,没办法。”
明柯看刑洲给聂星然喂菜,聂星然张嘴吃,刑洲又给他吃米饭,聂星然也吃。
心口不太舒服,哎声拿着手机出去,“眼疼。”
有点羡慕,刑洲那个狗|逼,真走运。
沈知棉其实跟聂星然有点像,都是猫科动物,但很不样是,聂星然就像优雅高贵黑猫,他虽然不理你,不亲近你,慵懒,脾气大,但养熟,他就很乖很软,给你摸,窝在你怀里,是你,不会走。而沈知棉不是,他是白猫,冷,很凶,真抓人凶,养不熟,无论怎对他好,他都不会看你眼。
纹身师不建议他纹腺体上,腺体脆弱,容易反复发热。
刑洲揉着聂星然腰背亲很久,他张开嘴伸进去亲,聂星然懒洋洋闭着眼由他,身上很放松很软,刑洲心跳快厉害,睫毛直在抖。
聂星然睁开眼,明柯正从后门走进来,看见他们在接吻点儿也不尴尬,吹声口哨,调侃,“哎哟你们两个。”
“这是该吵架还得吵,该上床还得上啊。”
刑洲松开聂星然,擦干净他嘴上水渍,弯起眼笑,“喂你吃饭好不好。”
点半午休结束,刑洲跑着回来,他出点汗,在楼时候信息素就传上去,聂星然睁开眼,脑子还有点迷糊,坐到桌子上看教室后门,等刑洲上来。
“星然。”
聂星然刚睡醒,坐在桌子上模样看着很无害,眼睛也软软,刑洲笑笑,走过去,“刚醒啊?”
聂星然垂眼,看着刑洲,嗓音含糊地嗯声。
刑洲握着聂星然手,低头把后脖颈露出来,在腺体下面,有个黑色五角星纹身。刑洲把聂星然手放上去,“去纹这个,本来被你标记后就想去纹,连你牙印起,但纹身师说不能纹,所以直等腺体消肿才去。”
是那种传说中“不管你贫穷富有,它都样看不上你”猫。
但猫就是猫,招人很,尤其沈知棉这种猫,明柯点支烟,笑起来。
教室里聂星然想起什,拉着刑洲衣领
聂星然应声,靠到背后墙上,看明柯,“你怎上来?”
明柯愉快地晃着腿,“沈知棉醒,不让坐在旁边,赶走。”
聂星然嘲,“赶你走还挺满足?”
明柯:“你不知道,看他次不容易,这回看快个小时,还是睡觉时候,多美。”
聂星然失笑,“出息。”
聂星然没碰刑洲纹身,刚纹上去,又红又肿,还有点血,他手不干净,碰会进细菌,“纹这个干什?”
刑洲仰起脸,温笑着说:“是你啊。”
“而且想纪念下,这是你第二次对表现出占有欲。”
聂星然不置可否,轻哼声,扣住刑洲腺体,“还知道纹在下面,纹腺体上以后怎标记你。”
刑洲笑起来,抱住聂星然,轻轻亲他,“幸好听纹身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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