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洲把聂星然手放回自己脖颈上,“不脆弱。”
可能聂星然不相信很多人喜欢,那他也不用给他举例子,说有更多更多喜欢,其实很重,能贯穿辈子,他只要让聂星然知道
聂星然手指搭在邢洲腺体上,模样懒懒,“嗯,可能有个alpha快要易感期。”
还有ao结|合信息素,乱七八糟,熏脑袋疼。
“明柯呢?”
邢洲忍耐着身体里躁动,垂下眼睫道:“没看到,直没回班。”
聂星然察觉到邢洲异样,抽回手,手撑着下巴,这样闻也行,“找沈知棉去。”
聂星然睁不开眼,伸出胳膊,短袖都滑到肩膀上,露出整条手臂,白皙,睡得热,还有点粉红,这只手伸出来要邢洲抱画面可太刺激,邢洲缠住,把人抱起,放到那张床上。
“先去上课,你醒给发信息,回来给你带早餐。”
聂星然也不知道听没听到,轻哼下,邢洲失笑,眼里都是温柔和喜欢,没再说话打扰他,轻手轻脚地关门出去。
他昨天下午问聂星然为什那放心他,去不去上课都随便,其实他知道,聂星然是放心他在学习上自控力好,但因为他说啊,聂星然就没回这个话题。
回不回都可以,他那会儿只是想跟聂星然说话。
唇,侧头只亲点唇角,含住,这样亲法比亲嘴唇还要缱绻亲昵,邢洲不自觉地点点吸更多唇肉,最后还是亲住整个,聂星然微微抬起脖颈,让邢洲亲,心算化学公式。
邢洲亲深,聂星然后脖颈贴到墙,腺体发烫。
窗外和阳台外都亮着光,只有他们两个隐在黑暗里,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信息素弥漫出来。
走廊上时不时经过几个人,窗户没拉窗帘,如果他们往里看,是能看到。
邢洲不停地亲聂星然。
邢洲笑,顺着说下去,转移自己注意力,“他这次挺认真。”
聂星然不以为意,“他哪次不是认真?认真着认真着就分。”
邢洲:“渣男啊。”
聂星然看他,“喜欢本身就是很脆弱,肤浅东西。”
它比头发丝还细,还容易断。
平常来算,聂星然肯定要睡到第三节课,然后干脆整个上午都不来,但这次第二节课就来,从邢洲腿上跨过,坐到里面,还打着哈欠,“笔呢?”
邢洲把自己手里笔给他,“怎过来?”今天上午没测验。
聂星然没睡醒,恹恹,“会儿副校长来代课。”
他写几个字,不舒服,“你过来点。”
邢洲靠得很近,“今天教室里臭?”
聂星然把张卷子做完,洗澡睡觉,邢洲在他床上睡着,可能运动量过大。
“弱鸡。”
聂星然睡对面床铺,没自己床舒服,也没有邢洲信息素,但那张床上太多东西,他嫌弃,将就着睡晚。
第二天打起床铃时候邢洲已经把床单被套都换,很干净。
邢洲亲聂星然,“抱你去接着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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