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很沉,胸口又闷又燥,他觉得自己发烧,眼睛也有点看不清东西,撑着写半张卷子,同桌回来,刚坐下就弹起来,惊讶地瞪大眼,“操!班长,你……”
邢洲抬起头,眼神不聚焦,“嗯?”
同桌压低声音,“你易感期来吧?信息素都出来。”说着他咕哝道:“第次闻见你信息素,做这久同桌。”
“你快去找校医吧,打针抑制剂就好。”
邢洲站起来,“好。”
他感觉邢洲这两天信息素有些不样,混点别,像迷药样,闻着昏昏欲睡。
邢洲笑着,满怀抱住聂星然,聂星然很软,很香,腰身柔韧修长,抱着手感特别好,邢洲越来越用力,恨不得把聂星然揉进胸腔里才好。
聂星然被抱也挺舒服,但是睁点眼,手往邢洲背上拍下,“想挨打?”
邢洲真是胆子大,或者说这个姿势太难得,太满足,他甚至更紧点,两手分开,只搂着背,只在腰上,只比臀/部高厘米,抱得紧紧。
聂星然随他,阖上眼,不得不说这种紧实拥抱真很舒服,他直喜欢那种舒服和踏实,就像趴在床上抱着床那样。
“随你。”
聂星然懒洋洋趴在邢洲身上,这次没有嘴唇贴在腺体上,只是闻着。
他感觉邢洲动作很小地分开点他膝盖,面无表情地垂下眼,邢洲笑笑,腿抬起来让他坐着,“顶到胃,有点疼。”
怕聂星然干脆下去,邢洲忙又扶住他腰胯,“睡你那里也可以吗?家离得远。”
聂星然懒得说邢洲那些小心思,他不太在意,而且也不是第次这样坐在邢洲身上,只不过以前是坐后面,这次是前面,没什区别,他伸开腿,踩在床上。
他成年,当然会有易感期,就是没想到会这突然,倒是跟别人说样,感觉点儿也不好。
走两步,邢洲想起什,回过头问同桌,“浓吗?”
同桌明白他意思,不忍心地摇摇头。
邢洲误打误撞,碰到他点上。
聂星然就这样睡着,呼吸浅浅地打在邢洲肩膀上,邢洲花快半个小时才小心地把聂星然放到床上,然后自己也躺下。
本来打算躺会儿,就会儿,马上走,但是邢洲脑子有点昏,不知不觉也睡着。
第二天醒时候身上发烫,聂星然被他抱着已经出汗,他忙轻手轻脚松开,下床,调低温度去另间宿舍洗漱。
今天没课,就是复习,明天就期末考,邢洲先去食堂吃早餐,然后去教室,路上都有同学皱着眉看他,他没放在心上。
不想跪。
“那里只有张床。”
这个多星期他们虽然几乎,差不多跟同床起睡没什区别,但聂星然快睡着时还是会赶邢洲去另间宿舍睡,偶尔忘记邢洲也很规矩老实,自己坐着通宵看晚上书。
邢洲笑得眼睛很亮,“睡沙发。”
聂星然浑身都很舒服,阖上眼睛,“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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