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没弄?”聂星然大腿碰到邢洲东西,气咬紧牙,“你以为只对你信息素不敏感就可以标记?”
“你他妈是谁!滚!以后都不许来找!”
“恶心。”
邢洲惊慌,急忙抱住聂星然,股脑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故意,只是从阶梯室被你弄过之后就没有发/泄,刚刚看到你手指没忍住,对不起,对不起……”
聂星然推不开他,骂句脏话,伸手要拽左手针,邢洲按住他手,神色害怕,“别,别拔,会受伤。”
邢洲急忙转过头,不敢再看,手指却不小心碰到聂星然手,他之前亲过,再也忍不住,他心跳如擂鼓地低下头,捧起聂星然手,放到自己腺体上。
……
邢洲呼吸急促,虚压到聂星然上方,正当要舔他指关节时,聂星然睁开眼,“你干什?”
邢洲脸色通红,鼻尖上泌出细密汗,信息素比平时浓郁很多,他怔下,声音沙哑无比,“星然。”
聂星然几秒后才反应过来,立时抬腿用力把邢洲踹下去,“你想死是吧!”
很严重?”
刑洲往里看眼,低声道:“还好,腺体没有受伤,只是发高烧,说醒再检查遍看看,如果没问题就可以出来。”
明柯松口气,“以为要直隔离。”
隔离室这玩意儿就没好。
“等着,马上过去。”
聂星然面无表情,眼神冷漠地看着邢洲,“松开。”
邢洲几乎卑微祈求,动动嘴唇,慢慢松开。
聂星然抽出手,翻到另边躺着,“滚。”
邢洲不动,站在聂星然病床前,想回到二十分钟前杀自己,他怎就把事情变成这样?
明明可以变好。
用他手弄腺体,跟采蘑菇有什区别?
聂星然真生气,要不是手上还扎着针他就下去抽邢洲,“你给滚过来,趁睡觉耍流氓,你他妈胆子很大啊。”
邢洲从地上起来,着急地解释,“不是,星然,没有……”
聂星然把他甩到床上,只脚踩到胸口上,“你没有什没有?”
邢洲下意识要握他脚踝,在快摸到时候又立刻停下,“只用下,之后就没有,你看到是……”
挂电话,刑洲来不及跟老师请假,只给邢父邢母发条简单短信就往衣服上喷半瓶清新剂进去,明柯最多半个小时就到,他只剩这点时间跟聂星然独处。
邢洲小心坐到病床上,弯腰凑近聂星然,笑起来,用气音说:“猜对。”
“你果然是只闻信息素好闻。”
他看着聂星然闭起来眼睛,眼里唇角笑意都很深,伸手轻轻刮下,视线移过鼻子到嘴唇上,邢洲忽然顿住,喉结不自觉地滚动,那些先前因为太担心而压制下去情/动在看到聂星然嘴唇后立刻发疯般涌出来,烧腺体发热。
聂星然那时候抖得太厉害,有几次都不止舔邢洲腺体,还有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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