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座车门忽然被打开,周渠良才看到车外天色已经完全黑,而他们到银江旧大桥桥洞下。这个地方他很熟悉,不久之前还来过这里,只不过上次他和乔师师是来
周渠良忽然冷笑声:“姜伟死那天,埋伏在家里人,就是你?”
此时周渠良对他来说已经毫无威胁,所以他很爽快承认:“没错,是。但是你不能怪,怪只怪姜伟临死前提到你,以为你知道内情,就只能像除掉那三个人样除掉你。不过看来是想多,你还什都不知道。虽然你不知情,但是你却想插手渔船……周总,但凡你放给点权力,不管那多,你就没事。”
听他口口声声所说,竟是已经谋划很久。周渠良不禁心寒自己自以为得力助手竟然早就生出二心,更可笑是他丝毫没有察觉。
“……你到底想利用渔船干什?”
不知不觉,他已经把车开出市中心,越往前走,车流越稀疏。
周渠良行动不便躲避不及,被他棍抽到腰腹,紧接着又被他拳砸到下颚。
邱治爱好就是散打,很清楚人体什部位是弱点。他砸到周渠良下颚拳,足以致使对方晕眩昏迷,虽然周渠良体魄也不弱,但在拳脚方面丝毫不是他对手,很快就失去行动能力,意识溃散。
邱治把棒球棍放在车里,然后从后座拿住麻绳把周渠良手脚捆绑结实,扛进吉普车后座。最后把乔师师手机再次关机,合上后备箱。
带着两个被挟持人,他再次开着黑色吉普驶出周渠良家门,离开半山别墅区。
周渠良虽然很快从昏迷中苏醒,但是身上多处骨折,且手脚被绑,只能狼狈躺在后排地板夹缝中,稍挣扎就钻骨般疼。
邱治嗤笑声:“你现在应该关心自己和那个女警察性命才对,竟然还关心渔船。”
经他提起,周渠良才想起乔师师和他样,被绑在这辆车里。
“如果你对有意见,们自己解决。但是你不能伤害那个女警察,否则你就是袭警。”
邱治目光古怪从后视镜里看他眼:“你觉得还会在乎袭警这个罪名吗?再说,开是你车,谁能证明是袭警?绑架警察人是你,不是。”
路面忽然开始颠簸,貌似走在条布满砂石路上,而且周遭空旷又寂静,还能听到浪潮翻滚,扑打岸边礁石声音。
“邱治,你到底在干什?”
他很清楚感觉到车辆在行驶途中,并不徒劳挣扎,而是平静问道。
邱治有意换上他西装,带上墨镜,平稳又迅速驾驶车辆穿梭在逐渐拥挤公路上,闻言有些无奈笑笑,道:“周总,其实你待不错,对算是有知遇之恩。但是这多年给你当牛做马也当够,现在有个机会摆在面前,必须得抓住才行啊。”
“……什机会。”
“你就别问,如果你知道,你定会阻止,不然就不会对你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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