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云爽快折回去坐在对面,率先问道:“你回来是为那把枪?”
就在刚才,老底儿已经被他兜个底儿掉。而且楚行云还威胁他,不告诉他‘内幕’,他就自己查。贺瀛还真担心造他报复,把些应该藏在黑箱子里线索昭告天下。楚行云确不可控,他不可控在于对他真相过于执着。既然他那想知道内部,那就索性告诉他也无妨,起码可以保住和他‘盟友’关系,真正把他变成自己队伍里员。把不可控因素牢牢捏在手里,才好控制他。
楚行云以为他妥协,万没想到紧要关头贺瀛还有心思玩心术,看似是自己进攻有效,其实对方在以退为进。
贺瀛看着他不急不缓道:“不是把,是批。”
个量词不同,直接影响这场谈话质量。楚行云立刻想起他曾作出推测,个枪支走私团伙。没想到接下来贺瀛话,远比走私枪械更加骇人听闻。
“你们不是结盟?”
贺丞在他们之间扫视圈,实在不能理解这两个人明争暗斗勾心斗角到底是为什。既然是盟友,坐下来把话言语说清楚不就行?总是个提放着另个,虚与委蛇貌合神离,都是蛇鼠窝心思。
他最厌烦跟人打这样交道,也最烦看别人在他面前玩弄这样手段,就算是楚行云和贺瀛也不例外。
贺丞把子弹扔到贺瀛身上,抹去沾在指尖残留丝火药味,拧着眉不耐烦道:“楚行云对你没有隐瞒,为公平起见,你也不应该再对他隐瞒。他跟你是同个阵营,不明白你为什连他都防着,你不信任他?如果你不信任他,当初就不应该允许他人参与调查,现在他人出事,而你始终瞒着自己目,这对他不公平。你应该信任他,并且给他知情权。”
这番话说逻辑通顺,有理有据,楚行云不禁看贺丞眼以示赞赏。不管这招对贺瀛有没有用,贺丞肯帮他说话,他已经很欣慰。
“十月十三号,从海军特种作战旅训练基地运往维和地区支援当地z.府船武器弹药被劫。是伙雇佣兵干,做非常干净,现场只留下只纸船。”
这短短句话包含信息量着实巨大,楚行云还在消化,就听贺丞问道:“纸船,是贺清?”
楚行云接上他话接着说:“乔师师已经失联两个小时,刘蒙说她失踪前去姜伟家里找东西,相信这个东西也和那把枪有关。显然你是知情,你知道乔师师找是什东西,如果你不告诉,那就自己查。人,不指望你帮救,只有个要求,不管用什办法查,查到什东西,你都无权干涉。”
说完冲他笑:“再见,贺科长。”
楚行云干净利落转过身走向门口,还捎带手领走贺丞。
在他开门前秒,忽然听到贺瀛道:“回来吧,们聊聊。”
贺瀛叹声气,副疲于应付无奈模样,在沙发上坐下,然后指指对面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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