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云蹲下身，拿着还没来得及出手
餐刀在他脸上轻拍
拍，笑问：“除
，你都跟踪过谁？”
男人踹几口粗气，道：“第
次，跟踪被你们抓起来女人。第二次，跟踪找女婿老头。第三次，跟踪你从和平大道到方舟大厦。第四次，就是现在。”
被抓起来女人，是刘佳敏。找女婿老头，是吴耀文。
“你确定你跟踪是，不是贺丞？”
“确定。”
他知道楚行云并非在草菅人命，他丝毫不愿染上命案，他只是在赌。赌他心理承受里比男人更强，率先坚持不住在这场对垒中败阵不是他。楚行云心里紧张不亚于被他用餐刀攻击男人，他压力更大，肩上有更多责任，但是他必须赢。
好在，他果然赢，在他扔出去第七把餐刀后，男人终于心态崩溃，给出他想要答案。
“是邹玉珩！邹玉珩雇跟踪你！”
楚行云提着把餐刀静止片刻，然后取下蒙在眼上领带，露出双凝黑而冰冷眼睛：“说清楚，跟踪谁？”
“你，跟踪你！”
双眼在脑后打个结，脚下施力踩住男人扭动胸膛，掀开唇角似笑非笑道：“当心，别乱动。”
像是在投掷飞镖般，楚行云蒙着眼把西餐刀往下射下去。
“啊！”
被灌狠劲儿西餐刀好像长眼睛般，不偏不倚划过男人脸侧，扎在地板上，在他耳垂上割出道血口。
虽然伤口并不严重，但是楚行云蒙着眼，他自己都不知道刀会扎在那里，这种生命被人用儿戏对待，随时会受到威胁未知感让方才异常勇猛坚强男人方寸大乱，挣扎嚎叫。
楚行云把伤痕累累男人拽起来关进卫生间，把卫生间门上锁后给傅亦拨个电话，告诉他这里有个贼，让他过来抓人。
锁好卫生间，他又上楼去贺丞房间找出来套干净衣服，紧接着又下楼回到客厅，站在贺丞面前。
“换衣服，们走。”
贺丞没想到，能从那个男人口中听到邹玉珩名字，吃惊过后稍细想
“……为什
？”
“不知道，只是收钱办事。”
“在医院那次，你跟踪也是”
男人被他吓破胆，倒豆子似知无不尽：“那次是去跟踪个女人，被你们抓起来那个女人。”
女人？刘佳敏？
楚行云微微侧着头，仿佛在用耳朵捕捉他方位，翘着唇角似乎很享受这场游戏，在他惊恐愤怒注视下再次从盒子里拿出把餐刀，稍确定他位置，手中餐刀边朝着他头部所在位置，射下去。
这刀险，若不是男人偏开头躲及时，就扎在他眉心。
这个警察不是在审问他，他是在谋杀！
男人嚎叫凄厉又愤怒，即使在控诉，又是在求饶。但是楚行云听不到自己想要答案，就不会结束这场游戏。
贺丞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楚行云逼问幕，高高悬着心，心脏随着从他手中射出去每把餐刀而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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