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丞看看他,唇角弯,道:“没有。”
“那就好。”
楚行云拉上安全带,悠哉悠哉道:“重新找家酒店落脚。”说着往后指指:“用他身份证。”
郑西河:……
他怎感觉刚下黑船,就上另艘黑船。
不是人,是覃厅长人!”
楚行云默,和贺丞对视眼,又看向郑西河,似笑非笑道:“对陈静下手,也是覃厅长意思?”
郑西河指指身旁依旧浑身哆嗦面无人色女人:“你说她?是,也是覃厅长意思。”
楚行云沉甸甸目光又移向陈静,心道当年定下‘三方协议’还少不覃厅长份。难怪啊,袁平义落网这顺利。
郑西河额头上破个大口子,此时血流不止,堵也堵不住。
楚行云出于人道主义精神找出半盒纸巾扔给他:“你头上怎回事儿?刚才可没碰着你。”
贺丞淡淡接话:“刚才你不在,他上车就要开车,按住他脑袋撞在车窗上。”
经他这说,楚行云才发现驾驶座车窗玻璃全碎,可见当时贺丞下委实是狠手。
郑西河前来救援却惨遭误伤,楚行云非但不同情他,还有些快意,额头被划开道口子怎?他还没忘上次差点被郑西河开着车撞散骨头架子。
所以他此时直接忽略郑西河,问贺丞:“你受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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