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楚行云握起拳头往方向盘上狠狠砸拳,咬牙骂声:“操!”
贺丞看着他,依旧无所动容样子,说:“你可以陪去个地方吗?”
楚行云打着火,深呼吸几口气,面色稍有缓和:“去哪儿?”
因为他要开车,贺丞才把他手松开,坐正身子拉上安全带,说:“松鹤墓园。”
“这些孩子生日是同天。”
他沉声道。
贺丞看着他,淡淡:“和同天?”
楚行云目光复杂盯着他看会儿,道:“嗯,都是十月二十九号。”
贺丞眼睫微微颤,说:“哦,陈雨南也是吗?”
。
他还没来得及接收邮件,陈智扬又把电话拨回来。
“有话次性说完!你他妈会个电话还办不办事儿?!”
楚行云把过河拆桥忘恩负义作风发扬到淋漓尽致。
好在陈智扬理解他急火攻心,也没跟他计较,说句‘只有受害者细案,庭审资料和口供二叔也没办法弄到’随后率先挂电话。
楚行云取下烟头,舔舔被烟雾熏干燥下唇,烦躁道:“不,她生日是八月十三号,况且——”
楚行云垂下眼睛,把还灼红着烟头揉碎在指腹间,说:“其他五个受害者都是男孩儿,只有她个女孩儿。”
贺丞没听到他说什似,目光穿过挡风玻璃看向极尽远方,唇角露出丝原来如此笑意:“也就是说,他找到不是偶然,无论当初你怎选择,最后留下人只能是。”
楚行云愣,随后感到股凉意顺着脊背爬向脑顶,逐渐变成把火,烧他郁愤难平。
原来这个‘袁平义’早就把贺丞当做既得目标,原来当年除夕夜,他们遭到不是厄运,而是捕猎!
楚行云把烟塞到嘴里,迅速把邮件下载,然后把扫描图片放大,拧着眉心认认真真个字个字往下看。
他在看细案,但是贺丞好像丝毫不关心,听他讲完电话就把眼睛阖上,靠在椅背里闭目养神,把他手放在自己腿上,手指镶进他五指中间,静止不动。
车厢里飘荡着层愈来愈浓烟味,大约二十分钟后,贺丞即将睡着时候听到楚行云说:“奇怪。”
他睁开眼,捏捏眼角看向楚行云:“怎?”
楚行云紧皱双眉,烟雾顺着他脸不断往上攀爬,似乎把他包围在迷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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