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愣下:“你是说们纪念品?”
“什纪念品?”
长发男人更为不解:“们每年都会游行,游行成员会发放个纪念品,每年都不样,在署宫北街见到你时候,你手里拿打火机是三年前们游行纪念品。”
楚行云神色凝滞片刻,又问:“是黑红底,印着根羽毛打火机吗?”
在得到肯定答案后,楚行云给他们让路放行,长发男人走之前道歉,说:“当时不知道这位先生是你男朋友,抱歉啊。”
全带下车。
他连忙追上去和他并肩在步行街上急速行走,正打算问他发生什事,就见队年轻男女说说笑笑打打闹闹朝他们迎面走来。
走在中间那个蓄着长发身放浪又文艺气质男人他太熟悉,就是在蜀宫北街亲楚行云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显然也注意到他们,抑或是注意到楚行云,分外默契和楚行云同时停下脚步,中间隔段安全距离。
其实楚行云还想走近点,但是贺丞拽着他不许他再往走,于是只能停下,对那个男人笑道:“还记得吗?”
他这句男朋友,听贺丞很是舒坦,贺丞霎时把杀气收,眉毛挑险些笑出来,客客气气跟那男人道别,甚至说句:“回见。”
把人送走,贺丞龙心大悦,反复咂摸男朋友三个字,越想越觉得这个称呼真是太棒,比起别人称他什总,什老板,什爷之类,那些称号简直显得俗不可耐又低级没品。嗯,以后就把这三个字当做墓志铭刻在墓碑上,前缀定不能忘,就刻——楚行云男朋友。
他沉浸在百年之后美好幻想中,也就没发觉楚行云异样,等他打算和楚行云商量以后跟他搞个‘情侣墓碑’时才发现楚行云立在阳光下,脸上又红又白,眼中忽明忽暗,短短时间内,他竟然淌满脸汗,眼神中布满烟烬似凌乱又炽热光芒,目光涣散漫射在空气中,自言自语般道:“吴耀文是同性恋
长发男人双桃花眼笑起来非常风流动人,声音也很醇厚温和,道:“当然,对帅哥印象向很深。”
贺丞极其不友好盯着他,目光不善,神色极其戒备,仿佛正在面对着向他下战帖敌手。
贺丞身上此时散发雄性野兽撼守领地般攻击性辐射方圆十里,强烈到让人注意不到都很难,于是长发男人在他凝视之下悄悄往后退步,顿时把上次艳遇这次偶遇定位成噩梦般存在,只觉得自己有眼不知泰山,竟招惹个有主。
楚行云见他抬脚要走,连忙伸手把他拦住,又问:“你是记得,还是记得手里打火机?”
就在刚才,再次看到这位轻薄过他男士,他忽然想起来,那天在署宫北街,这个男人开始注意到并不是他,而是他拿在手里把玩打火机,而这个男人貌似是依靠打火机确认他身份,把他当做同道中人,才有后来那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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