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后背忽然受到猛击,钢棍劈在脊背上冲力使他松开手中人质往前扑几步,随即他眼前黑,身体被分为二般剧痛难当。
刚才竟然没发现,还有个人藏在院子里!
楚行云单膝跪在地上,背上骨裂般剧痛使他时无法起身,那三个人趁机跑出房子,随即引起隔壁老狗狂吠。
楚行云狠狠咬咬牙,捂着后腰拔腿追出去,刚跑出棚户区就听到声急促引擎声,黑色雪铁龙转眼消失在街角。
灰色东风紧随而至,楚行云弓着腰坐在驾驶座,脸煞白搜索前方雪铁龙去向,腾出只手拨通乔师师电话:“在哪儿?!”
两旁,只老鼠从厅堂敷满灰尘地砖上蹿而过。
房子里旧家具此时东倒西歪,像是遭贼洗劫过样,各类物件都被拆分七零八碎,刚才他开门动静太大,把厨房老冰箱上两只纸箱震下来掉在地上。
房子老式布局,两室厅,既然客厅里没人,那就是在卧室,他走进去关上门,从摞在起几张椅子上卸掉条摇摇欲坠椅子腿,喊道:“警察,你们最好别动手,袭警罪名可不小。”
没有人回应他,整座房子里只有他声音在光秃秃墙壁之间回荡,他握紧椅子腿压着步子走向左手边间卧室,卧室里人貌似听到他逼近脚步声,竟反守为攻主动窜出来迎向他,拐出卧室便向他挥出手中把长刀!
楚行云早有防备,右脚往后撤,下腰躲过劈面而来利刃。与此同时用手肘侧击那个人胸骨,把对手击退几步趁其身形不稳,想要趁机夺他刀,不料半路又从右手边卧室里蹿出来个戴口罩男人,他手里不是长刀,而是枪。
“岭南街,马上到!”
“岭南街南路口往北,快点堵,天都他妈快黑!”
日月交替就在瞬间,此时银江市被夜色笼罩,随之亮起灯火,两辆车前后开出棚户区,极驶在车流湍急街道
楚行云余光瞄到黑洞洞枪口指着自己太阳穴,识相刹住脚步。
无论他面临多少次生命威胁,仍旧无法习惯被人用枪指着头,更做不到英雄小说里那种‘泰然自若’‘谈笑风生’,他丝毫不认为这些携枪匪徒身上没有人命,他们扣下扳机就可以轻而易举要他命。
楚行云心里沉,舌尖舔过干燥下唇,说:“你们敢让死在这儿吗?”
持枪人没有动静,貌似在向他示威,刚才那个被他顶肘子带着鸭舌帽男人甩个刀花,怒气冲冲朝他走过去,嘴里骂道:“老子管你是谁!”
眼看冰冷刀刃闪着寒光朝他脖子斜劈过来,楚行云不可能不躲,他不但躲,还扭住对方腕子把刀给卸,然后把他手反剪到背后往上提,转过身把他当做人肉盾牌挡在身前,无视手中人质咒骂嚎叫,对那个拿着枪人说:“朋友,你们想拿什东西尽管拿,不拦你们,你只需要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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