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丞瞥他眼:“昨天晚上你干什,你不清楚?”
楚行云:“……还真忘”说着指指两只猫:“弄啊?”
贺丞把湿纸巾扔到垃圾桶,把腿翘,好整以暇看着他:“还有呢?”
楚行云现在比个失忆强不多少,脸无知反问:“还有?还有什?”
贺丞眼睛眯,推推鼻梁上那副金丝眼镜,煞有其事道:“你忘?”
前,你就躲,还从房间里搬出去,以为都忘吗?”
没人回答他,楚行云睡着似言不发,贺丞去抓他肩膀,不料才碰到他,他就往旁倒在地毯上,随之响起沉稳有序呼吸声。
贺丞脸很臭,在是否接盆冷水泼醒他这个损到没朋友点子上犹豫阵子,念在今天是他生日,姑且省盆水,铁青着张脸把他拽起来抗在肩上,登上二楼把他扔到自己卧室床上,为让他睡舒服些还给他换身干净衣服,然后抖开被子扔到他身上。
做完这切,贺丞掐着腰站在床边虎视眈眈盯着他,觉得自己真是个大圣人,非但没把他窗户扔下去,还给他脱鞋换衣伺候他睡觉,可恶是这个混蛋不自知,而且不领情,真他妈是块茅坑里石头。
再多看他眼,贺丞都倍感窝心,尤其是回过头想想他这二十多年来面对都是这具人形石塑,以后还不知要面对多久才会有铁树开花那天,贺丞就把他恨牙痒痒,十分想用枕头捂死他,你百!
楚行云很清楚自己酒品不好,喝多什荒唐事都干出来。最过分次是去年年底单位聚餐,他喝高,硬是把当晚店里所有客人单都买,谁都拦不住。第二天醒来看到银行缴费短信,差点崩溃。
所以他现在很没底,心里七上八下看着贺丞,陪着小心
想起不久之前楚行云愚钝而不自知比喻他们之间感情是金玉之交,当时贺丞没搭理他,淡淡笑敷衍过去,现在想起来,让人非常想揪住他领子咆哮句:谁他妈跟你金玉之交,老子等是金石为开!
他在自己丧失理智和楚行云同归于尽之前关掉卧室灯走出去,然后冲个澡,在楼下客房睡下。
第二天睁眼,楚行云发现自己躺在贺丞房间里,两米多宽床上只有他个人,而且身上衣服被换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断片,完全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什。只记得喝很多酒,导致他早上睁眼就感受到宿醉恶果。
他掀开被子头重脚轻光脚踩在地毯上,打开卧室门走到二楼护栏往下看。贺丞已经换上正装,恢复身人模狗样儿。正在坐在餐厅,用湿纸巾擦小满胡须上干涸奶油。小满像受气小媳妇样蹲在餐桌上,垂头丧气脸闷闷不乐。大满趴在边顶着身白乎乎奶油和面包渣子还在没心没肺啃玩具。
楚行云扶着脑袋走下楼梯,晕晕乎乎问:“你把它们扔到蛋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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