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树见他直冲驾驶座,被吓跳,连忙跑过去拉开后座车门,说:“这儿。”
说出去都没人信,贺丞不会开车,他没开过车,也没考过驾照,他出行向有司机,此人兴趣爱好也异常缺乏,对开车没兴趣,所以这二十四年来连方向盘都没摸过。
贺丞像是很不满他冒冒失失样子,扶着驾驶座车门瞪着他时没说话,和他僵持会儿才忽然想起什似,耳根红更明显,呼通声把车门甩上,坐进后座。
,他心里好像被扎进根刺,很细微疼痛,却很悠长,他意识到,这个人,无论他怎弥补,都是不够。
“你很清楚,不会伤害你,你可以重新信任。”
他不确定自己附在贺丞耳边说话,对方听到没有,因为他声音很小,很模糊,或许他根本没说出口,只是脑海中声音而已。
楚行云在他背上轻轻拍两下,然后把他松开,说:“回去记得吃药,以后不要到这种乌烟瘴气地方,老老实实坐你办公室。”
他动作太快,刚才那个拥抱又太短暂,等贺丞反应过来这个人干什,他已经走远。
楚行云拉开车门,上车之前忽然回过头,唇角扬,笑得很温暖:“你还和小时候样,抱起来感觉。”
破东风携风带土走,留下道挥之不去尾气。
贺丞双眼发直站在原地,攥起来拳头早就松开,觉得胸口发闷,浑身发烫。楚行云在他身上留下烟草味让他有些头晕目眩,全身筋骨酥半,惊喜之余除发愣,什都不会……忽然他用手按着胸口慢慢蹲下去,耳根处很明显飘着层红。
肖树见他跟捧着心西施样蹲在地上,很贴心走过去站在他旁边帮他挡挡身后工人们投来异样目光,无语抬头望天,心想:也是没有多少出息,阅历那丰富在楚行云面前也变成情窦初开春心萌动傻小子,被人家抱下就风度尽失,方寸大乱,到底还是年轻啊。
贺丞捧着心蹲在地上深吸口气,站起身往SUV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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