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开泰道：“你还记得薛旻豪案卷里
照片吗？他死亡现场是躺在浴缸里，身体和浴缸底部呈十五度左右倾斜。刚才
躺进去试
试，他们家浴缸虽然窄，但不至于不能平躺。薛珉豪死亡照片是他面朝左边，倾斜躺在浴缸里，身体重心在左边身体，但是……”
傅亦把脸上黑框眼镜取下来，用纸巾擦拭着镜框上汗水，不紧不慢道：“但是薛旻豪
直以来都把身体重心放在右边，为掩盖他生理缺陷，这
多年他早已经养成习惯。他卧室里，床上被子和枕头也是放在靠右地方，可见他连睡觉都养成向右倾斜习惯，而他死亡照片上却是向右倾斜身体，把重心放在左边。”
杨开泰连连点头，忽然个箭步冲到他面前看着他说：“他们家浴缸坐南朝北，开门走进去，浴缸朝向是右手边，如果把具尸体拖到浴缸里，大部分人是右撇子，如果这个拖尸体人也是右撇子，那应该是右手在下，左手在上，把尸体拖进浴缸后，尸体就是向右倾斜，并且尸体和浴缸底部会有十五度左右角距。”
傅亦冷不丁被他堵住去路，只顾着低头擦眼镜，险些头撞上他，掀开没戴眼镜眸子雾蒙蒙看他片刻，然后把眼镜戴上，拍拍他肩膀，说：“你太紧张。”
说完走进路边家商店，拿着两只甜筒出来看，杨开泰还站在人行道中间晒太阳，不言不语静静思考样子格外乖巧无害，身上那件白衬衫领口和后背被汗水浸出片水渍，脖子和额头上也是正往下淌着细汗。
喜欢打篮球，打很好，如果不是右腿有些缺陷，校队应该就会收他。”
杨开泰和傅亦对视眼，傅亦从沙发上站起来，道：“们能到浴室看看吗？”
薛太太把他们领到浴室，小小间，毛玻璃和外间马桶和洗手台格开，淋浴地方也在外间，浴室里只摆张浴缸。薛太太说她喜欢泡澡，家里浴缸直没换过，自从薛旻豪在浴缸溺死后，她就没有再泡过澡。
浴缸不算小，平躺个成年人绰绰有余，但是却有些窄，薛太太说当时也是看中这个浴缸比较便宜，以至于其他舒适问题就没怎考虑。杨开泰站在浴缸边看会儿，有些不好意思道：“可以，进去试试吗？”
“可以。”
杨开泰躺进去试着左右转转身子，坐起身和直在注视着他傅亦对视眼，后者向他微微点点头，他爬出来又次向薛太太道歉，然后两人从薛旻豪家离开。
走出小区，此时已经是正午，太阳像个火球样烤人脊背和头皮发痒，像是根根被熏红针顺着皮肉往里钻，热出奇。
傅亦用手遮着太阳放在额头上仰头看看天，说：“快下雨。”
杨开泰垂着脑袋诺有所思走在他身边，低声道：“傅队，觉得楚队推测是正确，薛旻豪不是z.sha。”
傅亦看他眼，笑：“说说，你怎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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