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谁家
小孩啊，怪可爱。”陶燕还依依不舍地缩在顾朝阳怀里。
“
叫加加。”小姑娘很严肃地对他俩点点头，“加减乘除加。”
“哦，加加……”陶燕正要继续逗她说话，
个身穿紫红色狐狸毛翻领大衣，长得颇有些富态中年妇女匆匆走
过来，拉起小女孩：“这是叔叔阿姨座位，加加乖，们不坐这里。”
“不嘛，”小女孩撅着嘴撒娇，“妈妈，加加走累。加加就想坐这
“谢谢……呜呜……只借你胸膛靠会儿……”陶燕把脸埋在他怀里，边哭边给自己找面子。
“傻孩子，不用借。”顾朝阳轻轻拍拍她后背，“只要你需要，想靠多久就靠多久。”
“嗯。你真好……”
陶燕又哭会儿，这才从他怀中抬起头，不好意思地说：“好，没事。”
“嗯……”顾朝阳很严肃地端详着她，“哭成小猫脸。来，帮小花猫擦擦脸……”他伸手取几张餐巾纸。
会，有些问题争论得比较激烈，所以耽误点时间。”
“没关系，”陶燕没精打采地把菜单递给他，“点餐吧。”
“好，”顾朝阳接过菜单看眼，随手点份芝士烤牛肉石锅饭，“该你。”
“帮点份泡菜豆腐锅就行。”
“好……服务员！”顾朝阳招手让服务生把餐单拿走，然后再仔细端详陶燕，“怎
，燕子，闷闷不乐？下午逛街逛得不开心吗？”
“你才小花猫呢，”陶燕嗔道，伸手从他手里抢纸巾，“自己来。”
“别动别动，来。”顾朝阳躲开她手，纸巾快速在她脸上轻按几下，“乖，再来几下就好。”
“那好吧。”陶燕干脆闭上眼，仰起脸听话地由着他擦拭。
就在两人渐渐有些浓情蜜意之际，身边突如其来地响起个清脆童音：“妈妈，们坐这里吧！”
两人错愕地转脸，发现对面座位已然坐个粉嘟嘟小女孩，大概四五岁样子，双黑溜溜大眼睛正在好奇地打量着他俩。
“不是，”陶燕摇头，叹口气，“是因为同学杜敏事。她出车祸，动手术，孩子也没。”
“怎会这样？”顾朝阳惊讶，“那她现在怎样？你去看过她吗？”
“还没有。她现在心情不好，谁都不见。”陶燕眼睛微微发红，“大帅，直希望身边人都好好，没想到杜杜却出这大意外……大帅你知道吗，杜杜她今年才30岁，去年丧母，今年又没孩子，身体还动那大手术……只要想自己同学年纪轻轻，就这多灾多难，就觉得特别难过……”她说不下去，用手捂住脸，小声啜泣起来。
这是陶燕第次在顾朝阳面前落泪，肩膀耸动，哭得像个无助小孩。
顾朝阳发愣片刻之后，终于反应过来，他默默地站起身，走到她身边坐下，在众目睽睽之下，羞涩但果断地把她脑袋按进自己宽阔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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