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不用，
顺手洗
，
个碗，很快。”杜敏边说边特意看眼婆婆
手指：是很粗大，可是不像是风湿性关节炎症状——因为杜姑手就有风湿性关节炎，肿胀起来样子她见过，“妈，您手是不是有点关节炎啊？好像有点肿？”她试探。
“关节炎？没有啊？”方大娘疑惑地举起自己手看看，“可能是这几天天气比较冷，有点冻着。唉，人老，血液流动就是不通畅。”
“哦，那您平时忙完后，多用热水袋烘烘手。”杜敏心落到冰层：方诚实为哄她自己洗碗，竟然可以编出老娘有关节炎瞎话来骗她！至于吗？就为让她这个还在坐月子
摆手，“老婆你目前还属于重点保护对象，只要洗下自己内衣内裤，还有吃饭时候收下自己碗筷就行。”
“……行，没问题。”杜敏虽然有些不快，还是点点头——之前内衣内裤她本来是让方诚实洗，但婆婆接受不，说什
男人不能洗女人内裤，洗就会触霉运，非要抢过去自己洗，杜敏也就由她。现在想起来，整天让个不是自己亲生母亲人洗自己内衣内裤，也确实挺奇怪，自己洗也好。至于收碗筷，收就收下吧，举手之劳。
方诚实见杜敏这好沟通，暗暗高兴，当下脱衣裤就上床，紧挨着杜敏半躺着，然后把胳膊绕到杜敏脑后，搂她肩膀，往她脸上吧唧口。
“还有什阴谋？”杜敏警惕地看着他，顺便擦去脸上口水。
“没有，”方诚实装着心满意足地叹口气，“果然娶个知书达理好老婆。咱妈刚才还在夸你呢，说你虽然在城市里长大，但是点都不娇气，人也长得漂亮，特别是脸上对酒窝很可爱。老婆，你有空就多陪老娘说说话，好不好？她很想跟你多亲近。还有，多对她笑笑，展示下你脸上那对迷人小酒窝。”
“她真这夸吗？”杜敏似笑非笑。她已经不是个轻易就能哄晕小女生，心想婆婆哪是夸她，说不定是在抱怨她这不好那不好呢，方诚实跟她耍心眼，把反话正说也不定。不过想想，就算真是这回事，也不必拆穿眼前这个男人谎言，毕竟他出发点是善意，是为个“孝”字。
“当然是真啦。”方诚实还在那边保证。
“……行，尽量。”杜敏迟疑片刻，再次点头。
第二天吃早饭，杜敏依然是第个吃完，吃好后就自觉地收自己碗筷拿到厨房，戴上橡胶手套洗。等冰冷水流进手掌，她才发现橡胶手套不知哪里裂个不显眼口子，当下草草洗碗，赶紧找抹布擦干被弄湿手。此时，阵凉风从厨房半开窗口吹入，她不由自主地打个寒噤，赶紧转身躲回客厅，进屋差点撞到正匆匆往厨房走方大娘。
“小敏，你怎自个儿跑厨房洗碗来？先放着先放着，等会儿收齐起洗。”方大娘副无比慈爱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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