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敏虽然没有接林海亮
腔，但听到他们说要拼酒，未免有些心惊肉跳，心想林海亮和方诚实酒量都那
好，真拼起来不知道得喝掉多少箱啤酒呢。
5人依次入座，方诚实负责点菜。杜敏看他每点
个菜都肉疼地抿下嘴唇样子，心里不觉又好气又好笑——像方诚实这样做人可真不容易，既要顾及面子，而本质上又是极其节俭。好不容易点完菜，方诚实长嘘
口气，把菜单交给服务员，然后转头问林海亮：“亮子，你女朋友快到吗？”
“应该快，
再打个电话问问。”林海亮边回答，边拨手机。
林海亮女朋友？杜敏愣住：闹半天，林海亮还要带外挂来着……她在旁冷眼看着林海亮催促女方，等他挂完手机立刻发问：“亮子，你女朋友也来厦门？”
“没有啊，还没有正儿八经女朋友呢。”林海亮有些尴尬地解释，“是女性朋友，做房产中介。老大不是想买房子吗？这个朋友做多年中介，经验很丰富，想介绍她给你们认识，让她帮你们留意几套好房源。”
，不习惯。”
“呵呵，成。那还是叫你小杜吧。”林海亮笑道，装着听不懂杜敏话里有话。
“哎，老婆，”方诚实担心杜敏再对林海亮说出什难听话，赶紧搂搂她肩膀，把她身体转向另侧，“认识下，这是小弟——郑晓辉；他媳妇——碧华。”
“小杜姐，你好。”郑晓辉是个看上去忠厚老实矮小男人，虽然被方诚实称为小弟，但看上去比方诚实还要显老些。不知怎，有油滑林海亮在旁边对比，杜敏对郑晓辉倒是平添几分好感，当下友善地冲他笑笑：“辉子，听诚实提过你。”
郑晓辉笑笑，拉过身边和他样腼腆女子：“老婆，碧华。”
“哦。”杜敏有些意外地转过头看眼方诚实，心下有些感动：原来他也惦记着买房事呢。只是，上次林海亮来厦门时候，怎没提过他这个女友，这次才说呢？难道……又是刚认识？杜敏心里
“小杜姐，们来，给你和老大添麻烦。”碧华不好意思地说。她五官还算清秀，只是皮肤又黑又糙，大概是经常风吹日晒缘故。
杜敏下没反应过来老大是谁，所以有片刻发愣。直到方诚实暗暗捏她把，她才清醒过来，干笑着说：“不麻烦，不麻烦。对，诚实……你还有个外号叫老大？”
“是啊，”林海亮看表现机会来，赶紧在旁边抢着回答，“小时候们都这叫诚实，那时他是们村孩子头，特别喜欢模仿电视里黑帮老大，成天披着他老爸件旧大衣装酷。咳咳，再给小杜透露点小秘密……小时候，老大可没少带们干偷鸡摸狗坏事，包括……”
“哎，哎，可别胡说！”方诚实赶紧阻止他，“再胡说等下先罚你喝三大杯！”
“喝就喝！”林海亮不服气，“刚好比拼下你兄弟三人酒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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