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真。还爱吃甜,自小就爱吃梅姨煮甜粥,十几岁时候脸上发痘,医生说忌甜,后来就再没怎吃过。八宝茶也爱喝,今后还要时时和你起喝。”
阮萝心头畅快,脸上挂笑,低头偷笑。
周之南看在眼中,还要再加把劲,“同她是短暂相爱过,这不否定,就好比人生总会有些波折。现在有你,且们相处得很好,也想同你白首偕老,总归是头发白快些是。娇娇现下愈发像能独当面周太太,心里又得意又后悔。”
“后悔什?”
心,阮萝心里气顺顺。同他起坐在床边,靠在他怀里开口,“也就是些许生气,她明里暗里膈应着,还不能撕破脸皮地打她顿。遑论还开瓶酒敬她。”
周之南老实问道:“膈应是什意思?”
被她啧声解释,“就是恶心。听天津卫人是这说。”
“好,你继续说。”
被他打断番,阮萝有点接不上话茬,周之南提醒:“你开酒敬她。”
“后悔如今也要你同般,在人前学会得体,需得做样子。想让你日日开心顺意,这好像违背初衷。”
阮萝心动,揽住他脖子,落下吻。“不后悔,这下就能陪着你,你个人定更累。”
天呐,周之南三十三年人生,如此月夜,被心上人搂住,道句:这多年,你定很辛苦吧,来陪你。
过去可曾想,他也会为这俗世心软。
“对。开酒敬她,那酒贵着呢,现下同许碧芝也不来往,上哪去弄酒。”
他虽觉得这话茬有些歪,还是顺着回答,“回头添上,自有地方买酒。”
“好。不对,重点不在这里。是梁谨筝,那本《西方经济学》也不看,人家同说当年常常跟你借呢。且你周大老板,只借给她,哼。”
周之南惯是贱,爱死她这股子认真生气劲头。因她开心就是开心,生气就是生气,她毫不吝啬去表达自己想法。譬如现下,就明晃晃在表示:生气。周之南,你快哄。
“书可是好书,为何不读。你被她诓,根本没有别人借书,若是有人,自然也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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