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着说是周之南,暗里点是许碧芝。
许碧芝看着周之南满眼宠溺地任阮萝骂,丝毫都不觉得丢面子,自然也不敢再逆着阮萝意思。何况她本就是请阮萝,把她得罪可是得不偿失。
许碧芝满眼精明,“懂周老板意思,如今上海药业可是没个人物担得起来。想着手头也有些小钱,趁此机会可能插得上手?”
周之南微微低头,阮萝刚吃块定胜糕,嘴角衣服上都落些渣。他也不嫌脏,先摘她嘴角,再把衣服上捡起来扔到桌上。
心里笑许碧芝,太过精明不是好事,太过贪心,更容易铸成大错。
“不太建议。”
“周老板何意?”
快又见面。”
阮萝嗅得到香水味,是浓郁玫瑰香气,许碧芝从不掩饰她魅力。
“许老板,上午好。”
“外面寒,快进来说话。”
有周之南在,许碧芝同他说起生意事说个没完,阮萝有些后悔让他同来,有这时间她不如在家睡个懒觉。自在多。
周之南沉默,阮萝连吃两块糕没喝茶,有些噎,伏在桌面上咳起来。
侍应赶紧拿水过来,他喂着她饮几口水,同糕起咽下去。小姑娘眼睛里都噎出泪水,周之南拿出手帕给她擦拭干净。
“怎跟没吃过样,家里何时短你,狼吞虎咽。”
阮萝低头,手里攥着他手帕揪出大片褶子。
“还不是你们说听不懂,明是请来,你非要跟着。这下你同人相谈甚欢,是半分地位都没有。”
“程记药房程山,攀附上陈老板,他那女儿见着也是可怜。陈老板惯是喜欢那变态下作手段……”
许碧芝撞上阮萝有些好奇眼神,便不敢再细说。
“虽陈老板出资入股,但程记不敢做西药生意。也不知道将来会如何。”
周之南心如明镜,她在试探他口风。
“程山畏首畏尾,出点差错找不到根源,就自断臂。女儿也是白送,陈万良新鲜劲过,钱扔进坑里都没个声响,你说起不起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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